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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官兵将领中,坚定支持周献周禹的更多,哪怕太子礼承正道。
因为他们身正!
若要为卫府翻案,第一步便是要破了这阵,只有这样,舆论才能向上给到皇帝压力。
梁崔日想到这一点,问道:「这阵,要如何找?」
做阵之人是皇太孙,是为皇帝。
这阵,该藏的多深?
哪怕就放在宫里,一道宫门,千万侍卫,他们又能如何?
单是想想都觉得艰难。
殷问酒:「此事我还想再等一信,周时衍不来推进,便可不及。倒是你,周昊一时半会无事,你能回域都府吗?」
蓝空桑百无聊赖的插话,「我们一起去吗?」
殷问酒知道她许是在上京待腻了,当初在云梦泽每日来些千奇百怪的人,更有绝世高手供蓝空桑打发时间。
但眼下她能脱身,想必周献也不能。
而她又不能丢下周献走。
于是摇了摇头,笑道:「你可以随师兄出去玩一趟,王府有暗卫在,可安心。」
蓝空桑:「不去,不安心。」
梁崔日:「为何急着让我去域都府?」
殷问酒在心中斟酌,这话要怎么圆。
「自然是因为师傅,若要查清她的死因,我们至少得先知道她究竟是谁,而你娘与她的关系,便是一道重要线索。」
梁崔日:「可我觉得,不管是苏越还是程十鸢,她都不是能招人杀的性子,必然还是因为千南惠,不应该先从千南惠查吗?」
他还说的挺有逻辑,殷问酒一时语噎。
周献接话道:「不好说,程十鸢与你分别十来年,问酒与苏越在云梦泽也只待了两年,千南惠更不说了,其实她每个身份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更何况,她究竟是谁为何带走你养大,你不好奇吗?
再者说,不弄清楚你们要如何为她立碑呢,是写苏越还是写程十鸢?总不好元宝冥钱都烧不对人,是吧。」
梁崔日连连点头,「那我明日便上摺子往域都府去!」
……
献王府。
一道屏风隔着两个浴桶,不时有水声传来。
「依周时衍所说,不可能会有人还知道借命一事。
但苏越知道,她既知道借命一事,又有钦天监所有藏书,更从宫里直接替了卷柏……所以你还是怀疑她对吗?」
周献低沉慢悠的声音传来,句句皆是她心中所想。
像住在她肚子里的蛔虫,也可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