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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不解道:「那为何要对黑衣人与蓝刀客动手?」
殷问酒:「或许他们看到的比我们多?」
「会杀?」
殷问酒迟疑了,片刻后才摇头道:「空桑不会。」
苏越是会杀人的,但殷问酒赌她不会杀蓝空桑。
不管是念及相识一场,还是因她需要蓝空桑的保护。
「既然允许我们探,那我们便去一探?」
自然要探,不然这院门不是白进了吗。
老旧房门又是一声巨响,原本她开门的动作还算小心,转念一想他们必然被人正盯着在,索性随意起来。
「虽时入初冬,但这院中的造景也不该秃成这般吧?」殷问酒嘀咕道。
「怎么了,枯树有何讲究?」
「只是有些奇怪,江陵位处大周中间地段,这温度也比上京城要来的高些,没那么不好养吧?」
月色下观一切,都带着灰扑扑的朦胧不清,这萧条感便更甚。
庭院往右,有一道拱门看着是通向正院。
苏越会在里头吗?
近五更的天,整个崔宅安静一片,连风声几乎都已听不见。
两人默契迈步,一同往那拱门处走,人还未近门口,一道苍老人声突兀响起,「二位,去哪?」
殷问酒心口一紧,牵着周献一只手都不觉安全,直抱上他一侧胳膊。
浑身都僵的很。
那声音就是自院中响起,他们看过一圈,居然都没发现那里蹲坐着一人。
老人慢慢悠悠的把折成一团的身体稍打开,隔着院子又操着那骇人的声音问道:「去哪?」
周献安抚似的拍了拍胳膊上挂着的人,道:「老人家怎么还没回房休息?那正好问您一句,茅厕该往哪边走?」
那老人拖着步子,挪到了院中,语气不喜道:「回去,再过一个多时辰,天便会亮。」
不等周献再开口,那老人伸出手来两头指了指:「回去,或者出去。」
殷问酒飞快思考着,不应该啊。
他会放他们进来,便该不惧他们探查。
……
一个多时辰后。
天泛起鱼肚白。
芦苇丛中,卷柏盯着那愈发清晰的崔宅二字,眼眶发酸的很。
而街心客栈中。
梁崔日一夜忧心不得好眠,眼见天色发亮,索性起床洗漱后直接往殷问酒房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