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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欣慰点头,「那你怎么想?」
「我没想。」
「……」此刻殷问酒突然更忧心起卷柏来了。
她家桑桑,怎么看怎么像个负心女的表现。
……
「到了。」
殷问酒自己这张脸太过醒目。
于是换了一张。
马车停在小道,再步行绕道去梁崔日的茶楼里。
茶楼小二忧心道:「昨日回来便睡到现在,饭不吃水也不喝的。我们老板这是咋了?」
「情伤,别提别问就是了。准备点吃食,我让他吃。」
她走暗道去了梁崔日的院子。
房门未锁,她直接推门进去。
连炭火都烧完了,也没人敢进来换。
殷问酒倒了些新的炭火进去,开窗换气时道:「你准备这么躺到死?」
床上的人没有应声。
她气道:「你娘的尸体还在兵马司呢!」
还是不应。
殷问酒直接上前掀被,把人埋在被子里的头露出来一看。
嚯,晕了。
「真是花蝴蝶啊。」
她伸手为他探脉,而后自腰间拔出几根银针来,依着穴位扎下。
梁崔日悠悠转醒,双眼迷离的很。
认出她来,便急着问道:「可是我娘的咒怨有了景象?」
蓝空桑翻墙而来,她力气大,拉着梁崔日的胳膊把人扶坐起。
殷问酒把清粥端到他面前,「没有,你自己吃还是我喂?」
花蝴蝶摇摇头,不自觉的伸手去扯了扯刚才被蓝空桑碰过的地方。
「你是准备死?那我现在便让空桑送你一程。」
蓝刀客闻言拔刀,落在他整理衣袖的手背上,「先砍手,再一刀切喉,血会喷得到处都是,断气之前你且忍一忍这脏乱。」
花蝴蝶:「…………我自己吃。」
殷问酒把白粥放到他手中后便问道:「师兄,你娘的尸体如果在你五岁多时便不得行,那么这二十多年她能保尸身不腐的原因,你怎么看?」
梁崔日咽下去一口粥,久久不动第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