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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体的伤早已无法逆转。
最终除了未能除后外,周洄削弱赵家之势的目的已然达到。
白韫纯一气之下,甚至对周洄动了手。
至此出宫几年,不曾回来。
……
拉回现下。
朝瑶立即让宫人往禹王府送了信。
「我这样,会坏你的事吗?」
她第一次见宋念慈,便是自己私心的决定。
她也不知白韫纯这心是怎么长的,竟能狠成这样。
正好宋念慈送了帖子来,她便应下了。
朝瑶不知道白韫纯因何如此,也不知道她不在宫中时都在外头做什么,她不说,她也从来不问。
白韫纯闻言一笑,心想宋念慈为何会突然送来帖子,又变得勤快的很,还能因着什么。
自然是那丫头在背后试探。
那人也自然早已出入过栖梧宫。
「不会。想见便见吧,毕竟没多久好活了。」
「姐姐!」朝瑶怒目,转而又笑,这人果然是装不出个好脾气的。
但这性子,她也实在羡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人之下的皇后之位她却避如蛇蝎。
可她又乐得与陛下纠缠这些年。
实在是谜一样的女子啊。
……
苏宅。
房上落下一暗卫来,打破几人与蓝空桑促膝长谈的氛围道:「王妃,禹王妃送信王府,纯贵妃召见,现在该已往王府去接您的路上。」
突然召见?
是朝瑶还是苏越?
殷问酒忙道:「去路口拦人往这来,我准备一下。」
从苏宅走更方便些,也省得宋念慈绕道。
暗卫领了令,闪身不见。
苏央问:「你要准备什么?换一张脸吗?苏合院的我都收来了,在你卧房暗箱之中。」
谁知殷问酒道:「不换,献王与禹王交好,献王妃自也与禹王妃交好,我这赐婚暗旨已下,作为未来王妃,拜见最得宠的纯贵妃也是应该做的。」
她扯出一笑来,「准备准备,穿得隆重一些罢了。」
如何穿这事交给了王氏。
等宋念慈的马车停在苏宅后巷时,她透过帘子亦是一惊。
待殷问酒上了马车,她才问道:「就这样去?」
殷问酒笑道:「就这样去,我看她会不会把我拦在宫门外。」
宋念慈:「我今日一早又送了些自己做的糕点进宫,这已经到了午时,贵妃娘娘突然召见……」
她心中还有些不安起来。
「问酒,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殷问酒虽也好奇,看着宋念慈的孕肚终究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