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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各抱一暖炉,继续慢行着。
「殷姐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殷问酒:「是啊。」
苏央转头瞪大眼睛看她,「这就承认了?」
殷问酒:「承认了,你只是年纪小,天真的很,又不是不懂得看人情绪,我若说没有,你也不会信。」
苏央一时不知道这话是夸她还是骂她,又问:「那……」
殷问酒打断她浪费口舌的后话,道:「只是承认,也不准备告诉你,总之不是坏事,早点睡吧。」
她说罢在小道上与人分开,留苏央一人在风中追也不是,不追心中又闷的很。
最后只冲她背影喊了一声:「是件好事又何需瞒呐?」
自是无人答她。
……
压了一日的风雪似乎在昨晚下得拼尽了全力。
殷问酒一早醒来时,窗外的光亮让她差点以为是个晴天。
再一推窗,窗沿边的积雪簌簌落下,入眼皆是一片白茫茫。
大片大片成团的雪花犹如棉团一般,岂止鹅毛。
她缩了缩脖子,凉的很。
「这么下下去,朝京节还能顺利吗?」
身后有脚步声,她便问了出来。
周献将披风搭在她肩上拢了拢,回道:「能,按史书记载,冬日的朝京节既往都是来人最多的,眼下时节虽天寒,但也让人得出更多闲来。」
正是这个道理。
远处不说,就拿上京紧邻之地来说,冬日无需耕种,大多商户亦算不上忙碌,赶来上京不仅能一睹圣颜,或许还能领上些福泽恩赐。
「你今日怎么还没走?」殷问酒问。
自回京后,二人各忙各的,周献更是难得悠闲。
他笑了笑,「等人。」
殷问酒:「谁?」
「皇兄。」
献王闲散是刻板印象,这大雪的天,他上了早朝才是稀奇。
但太子周昊乃一国储君,必不能缺席。
周献所忙之事,殷问酒并不过问,也没有多馀的脑子过问。
闻言也只是噢了一声,并不问他为何要见周昊。
总归是朝堂之事而非术学。
「师兄走了?」
周献:「走了,他作监正,这种天可否会雪灾也是他所要忧心的。」
眼下殷问酒反而更忧心起梁崔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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