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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连对外,对皇帝那边的藉口都寻好了。
唯独没料到崔林之会是这样的开端。
崔林之看出她的意思来,解释道:「担心影卫吗?无需,一些常年护着我的人,自是更亲近我的。」
殷问酒心中了然,护着他的影卫已成了他的人,他连给皇帝的藉口都无需再找。
「我愚钝,崔伯伯您解释一二呢?」
崔林之笑:「你怎么会愚钝,只是一时被人蒙蔽罢了。」
殷问酒没什么情绪,道:「还请明示。」
他所说人,必然是指师傅苏越。
这是准备造内讧?
崔林之:「我本是没准备现身,昨日不凑巧,在刘府遇上了你罢了,既已被你盯上,一时半会也难再脱身,见你是早晚的事,也就不好瞒。
问酒,我为何现下算不到你了?」
他留下一个钩子不继续说,却先问了她一个问题?
殷问酒面上不露声色,反问回去:「那您以往算我又是何命盘?」
崔林之:「你知道的,不可看老,越近越准。」
殷问酒不想与他胡扯些不挨边的,直言道:「您既然说是我们被蒙蔽,那还请您解释一番那些不做好的事迹,真实情况究竟是哪样?」
崔林之又端起那杯茶来,再一次出乎殷问酒预料的答道:「那些都是事实,我没什么好解释。」
他品了口茶,继续道:「我所说的蒙蔽,是现下。
阴生子真的只是我要找的吗?
她又为何多年不老不死?
卫家出事时,确实,我是监正,但她呢?她还是纯贵妃呢,究竟是她无法作为,还是我无法作为?
让崔日入钦天监,直到现在我亦没告诉过陛下他的身份。
现下他做你师兄,为你们在钦天监丶在宫中四处游荡查找线索,天亮进宫,天黑才出宫,这是他以往的秉性?
这样的异样,你们以为能瞒得过陛下?」
崔林之说的句句在理,殷问酒没得反驳。
也不好反驳。
至少与这些苏越不做解释的地方相比,她为他们做的事更多。
而崔林之呢?杀人放火借命,玩失踪三十多年,还给程十鸢下笼。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会信我,毕竟那些事确实是我曾经做的,而那时候的苏越,或许也确实是个好人。
但人是会变的,也或许她本就如此,不过擅于隐藏罢了。」
殷问酒:「所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崔林之:「在我这里,算不到命盘有几种情况,一是死人,二是高人,三是阴生子,四是缺魂少魄之人。」
他依旧看着殷问酒,自信道:「在我以为,问酒你不并不高于我,你也并非死人,那便是缺魂少魄之人。」
殷问酒笑道:「你们有一个共同点,不想回答的,直接略过。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崔林之也笑:「是吗。可缺魂少魄之人哪怕无法窥探命盘,我亦能算出缺少多少,可在你这不行,为何?」
殷问酒:「会不会是自作孽太多,窥探不得了呢?你看我,可是看到了某位故人的半分神似?」
崔林之:「确实会有影响,但对于我来说,不至于多严重。所以,你不仅是缺魂少魄,你还是阴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