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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么一种说法,崔林之似乎洞悉一切,游刃有馀的对天道谴责了起来。
她问道:「那你杀皇帝,也是他命中会有这一劫?谁来帮上这一笔也无所谓?」
崔林之却突然改口,笑了笑道:「开个玩笑,天子有天子之气护体,哪里是随意杀得的。」
殷问酒:「……并不好笑。」
「哪怕如你所说,卫家满门是命中的劫,那这上京的阴损阵法,又有何必要?」
六年前,以周时衍命根为阵眼做邪阵时,周时衍不过十一岁,想来也没这么大本事做出这阵来,这其中必然还有崔林之的一笔。
崔林之望向门外簌簌飘落的雪,并不答她。
转了话题道:「人活一生,不是无知无畏些更快乐吗。」
殷问酒疑惑道:「你在教我?」
崔林之还是没看她,笑的无奈,「是啊,毕竟你称我一声崔伯伯。」
「问酒,放下朝堂之事,卫家之事,活个逍遥快活不好吗?
身边有师兄,有献王,有这位侍卫,还有楼家的人……你现在不是就过得很好了吗?」
「周献的身份,周洄对他的威胁我可以帮你解决。放下上京中的一切,快活些去吧。」
第391章身世
殷问酒彻底懵了。
崔林之对她的态度,实在迷惑。
简直像是在苦口婆心的劝她,他能为她铺好让她快活一生的路,卸下她如今这般艰难局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崔林之:「你考虑考虑,你身边所有的人我都能护下,随你隐世。朝京节前,给我答覆即可。」
他说罢起身,冲门外喊了一声什么。
有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门外,戴着只余两个眼孔的面具,什么都看不出来。
「送客。」
崔林之径直出门,那两人进门一左一右站着。
她见这架势,便知追也无需追。
出了前厅,方才那小厮还等在院门口,继续为二人引路。
「殷姑娘,小的方才问过夫人,夫人意思不劳姑娘费心,她只是老毛病罢了。」
殷问酒眼下也没有心情再去燕氏那处探话,崔林之此人的难以窥探,是连她也摸不着门路的,更何况燕氏。
出了国公府。
蓝空桑问:「去哪?」
殷问酒站在国公府门前回望那上头的三个大字,满腔疑惑捋不清思绪,她问道:「桑桑,你听下来,可有所感?」
蓝空桑也就是听了下来,过程中压根不费一点脑子去想因果关系。
眼下殷问酒拷问起来,才思虑着答道:「他与苏越一样,好像都打着为你好的旗号。」
殷问酒抬步朝马车走去,「就是这个感觉!你怎么看?」
蓝空桑:「与他头次接触,不好说。」
殷问酒现下听着不好说三字都难受的很,她道:「就以头次接触来说。」
蓝空桑:「……」
「那我信老掌柜更多,接触久一些,起码目前她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
殷问酒道:「而崔林之此人,杀妻弃子,设阵帮凶!」
蓝空桑:「所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