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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噢地一声,「怎么说?」
卷柏:「崔林之作元靳入宫,在三十二年前。现下我们不是还有一点怀疑,禹王是纯贵妃,也就是王妃您师傅苏越所生,那么苏越入宫便至少是在二十六年前。
前后相差不过几年,这皇宫再大,何至于到前几日才认得?两位都是术学之人,更是一个要逃,一个要杀的关系,所以这一点在我以为,解释不通。
我们假设崔林之压根没有被苏越追杀,他与苏越的关系如王爷所说,目的一致。
那么在过去这些年中,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造就了这一致的目的?
便是王妃您。
卫府冤案若是命盘中必要的一劫,崔林之能知道,苏越应该也知道,若是以此来看,他们二人入宫的目的,是否也会是为这您这个一致而一致?」
几人听罢,皆是频频点头认可。
殷问酒甚至拍了几巴掌,道:「有话你就多开口说说,颇为有理啊。」
周献笑了笑,心道卷柏也就是对蓝刀客的敬意犹如滔滔江水,从而在思维口才上也内秀起来。
他同他一起出谋划策时,也是能独当一面的有理有据,说服众人。
殷问酒将话接了过去,「方才你们说的,我都有设想过。如果崔林之是想以此来蒙蔽丶混淆我,其最终我都想不出能对他有几分利。
他已经查到了刘起,突破刘起,自然比从我这着手要容易得多。
我们在国公府说话,空桑亦能感知到附近至少有两名影卫,以他们的耳力自是能听得一字不落。
崔林之不避,加上皇帝本就多思多疑的心思,三月半年一换影卫,想来也是他的作风,这便能论证那句,影卫多是他的人。
所以,以他这般能力,宫中几十年,不杀一个追杀自己的人,说不过去。
只能说他确实不想杀,或者不能杀。
那么我便更信我丶苏越丶崔林之,是三人关系。
这便又产生一点疑惑,苏越为何致力于把崔林之摆在我们的敌对面?」
楼知也:「对你这个『目的』意见不合?」
殷问酒扯嘴一笑,推了推自己的空杯,里头很快被满上酒,她一口下去,是直通五脏六腑的暖和。
她捏着杯子道:「或许是。回到卷柏的话尾,崔林之说卫家一事是为劫,那么同为术学之人的苏越是否也知道?这话我方才问过她,她不答。
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只有在懒得寻理由,或者没时间寻些鬼扯理由时,便习惯性选择忽略。
她没反驳,我便认为她确实知道。
卫家一劫,他们二人都知道。一个作为监正为这一劫助了一份力,一个全程视而不见的默许。这便解释通了,为何出事时,他们皆无作为。
这也算是,他们共同的『目的』。」
酒杯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磕出声响来,她的声音停下后,这磕碰声反而衬的气氛愈发安静起来。
她明显是有所猜测,且是不好的猜测。
众人便也不做声,等她继续。
又过几息,她捏回杯子继续在手中扭转,不再焦躁磕出声响来后才继续道:「卫家出事造就的『目的』有二个,一是显而易见的为天子安心丶固势;二则是……满门冤魂,为救我所用……」
楼知也:「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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