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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还是恪尽职守的又问向殷问酒:「殷姑娘缘何去而复发呢?国公大人已出了府去。」
殷问酒拧起眉,「当真出去了?」
门房:「当真,小的何需骗您呢。」
殷问酒:「可知去了哪?」
门房:「小的又怎敢过问大人行程呢,那殷姑娘?」
殷问酒:「无事,不是说国公夫人病了吗?方才没能看上,这会托朱姑娘的请,来为国公夫人号上一脉。
朱姑娘为她这位前婆婆请来了上京名医,她总不会如此不识好人心的将我二人都拒之门外吧?」
门房这压力大的,赶忙跑去通传。
不过片刻,便来了引路人。
朱婉殊与殷问酒并排走着,她笑道:「多谢殷姑娘了。」
殷问酒:「何需谢,没有我她难不成还真会将你拒在门外不成。」
朱婉殊:「说不准会的,再扣我一个既无法绵延子嗣又死皮赖脸想要求和的帽子。」
「嗯?这家怎会出这么一个……蠢人。」殷问酒实在费解。
朱婉殊笑道:「从沈邺离府后她这般动作来看,也是再次突破我以为了。
我以为不管如何,她总归还是要顾及沈邺的仕途。
燕老将军气冲冲前来训话一事,按常人来想都该收敛三分,反思自身对吧?
可她偏不,以她的心性,她大概只会觉得沈邺不顾她的面皮,求了燕老将军千里迢迢的来给她难堪。
所以又演出这么一副,不求生的病态来给他们看,给世人看。」
殷问酒满心满眼的问号,真想剖开燕氏那颗脑袋,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
就拿肖氏来说,肖氏虽攀龙附凤丶狗眼看人低,都远不至于让她如此无语。
她沉默一会,只道:「你以往都过的些什么日子啊。」
这宅院中,让她一年又一年经受如此消磨的唯一动力,便是沈邺。
如今再也没有了。
小厮停在一门前,敲了敲。
内里的丫鬟开了门后,他便退了下去。
「殷姑娘丶朱姑娘,请进。」
小厅内炉炭烧得暖和,左侧往里些,有一块木雕屏风,缝隙间能看出后面是一张贵妃榻,燕氏正躺在上面。
这意思是连面不都不准备露?
朱婉殊先开了腔道:「夫人,先让人退下吧。」
燕氏一声带着嘲讽的闷笑溢出,大约是顾及还有一位准王妃在,还算正常语气道:「无需,也不劳烦殷姑娘大驾特意来看我,不接见我还得落得人口舌。」
她又轻笑一声,继续道:「不过是些老毛病,活到如今年纪,也算够了。两位的心意老妇心领,慢走不送。」
殷问酒听不得燕氏这番做作姿态。
刚欲发声,朱婉殊在她前面出声道:「你想害沈邺身败名裂吗?他脱离你的掌控,你便要毁了他?你……配为人母吗」
朱婉殊这番话的情绪并不激烈,反而很淡,面上的温婉笑意自是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