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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也许。其实……有想起一些,比如铃铛,还有崔林之。」
蓝空桑疑惑:「想起崔林之?」
话落,门外传来三缓两急的敲门声,她便先起身去开门。
楼还明第一个钻了进来,看着二人雅间内好不闲情逸致,问道:「你们不忙吗?」
楼还明之后是换了一张脸的花蝴蝶梁崔日。
蓝空桑看着他忍不住道:「你换脸不换皮的意义大吗?」
梁崔日甩着丁零当啷的小玩意走进来,「当然了,现下上京各地百姓都有,不同风情打扮的大有人在,我并不异类。」
蓝空桑见后面再无他人,便关了门。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凑到了一起。
梁崔日坐下后也问道:「你们不忙吗?我听暗卫说你二人在这喝了一个多时辰的茶了?」
说着,也洗出干净的茶杯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楼还明:「我的呢?」
梁崔日便又帮他倒上一杯。
二人难得没有慢品细酌,三两口便灌了个干净。
似要让人看得出,他们倒是忙的。
殷问酒终于开腔,淡淡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楼还明:「庭骁让来的,他还在与燕老将军商议布防之事,便遣着我们来寻你。」
殷问酒:「寻我做什么?」
梁崔日:「当然是借你脑子,一起商量,省得你钻进死胡同。」
殷问酒:「你有吗?」
她面无表情的轻蔑模样,实在是……欠打。
楼还明哈哈哈哈个不停,「小妹啊,你还是你啊,还得是你啊,哈哈哈。」
梁崔日皱眉瞪他一眼:「楼太医!半斤何必笑八两。」
他看着殷问酒又道:「听王爷说阵眼在护国将军府,你见完崔林之,可知解法?」
殷问酒:「不知,他胡扯一通,不可信。」
「那他与师傅,与你,究竟是何关系呢,为何你的魄会在是他手中?」
梁崔日想,这些问题殷问酒必然也要先问个清楚才是。而崔林之解释因果,大概也能还原些他与他娘程十鸢,与苏越的真实内情究竟是如何。
所以他问的眼神,便带了些期盼的希冀之色。
殷问酒看在眼里,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才好。
她方才便准备与蓝空桑说想起的关于崔林之的片段,现在梁崔日在,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师妹?」梁崔日又喊了她一声。
殷问酒道:「我没问,他嘴里的话不知真假。」
梁崔日诧异道:「这些一句没聊?那你们在说什么呢?」
殷问酒:「说阵眼,他说不是他迁,是周时衍。」
梁崔日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
殷问酒便继续道:「他说他是我师兄,苏越是师姐,我们三个师出同门。」
「还真是鬼话连篇,若是要论也该是叔伯辈吧。」梁崔日笑了笑。
殷问酒:「而我上次见他,他说程十鸢被借命一事,谁都能说他不对,我不行。」
梁崔日猛地抬头看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