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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妻死儿失踪七年之久,他一步没能前去报此大仇。
从况佑年宅中出来后,他追上我与我道谢,谢我多年奔波。
我问他,在钦天监中可有增长所学?师傅不教导的所学。」
崔林之在一旁笑得无奈,他那时候压根没听出来苏越的试探。
周献道:「所以云梦泽的藏书,真是自钦天监运出去的?」
崔林之:「是啊,我答她钦天监藏书之多,我刚为监正不久,最核心的藏书还未阅完,但各类门派应有尽有。
我秉承着博览群书增长见闻也好,陆陆续续将钦天监藏书尽数复刻出去送给阿越,包括邪术。」
苏越笑道:「我收到那本拉朽术时,笑出了声,以往打探的所有,都没这书中道的清楚。
于是我又问他,对借命一事如何看?」
似回忆两人那些年的愚蠢行为,二人都是苦笑连连。
崔林之道:「我们尊况佑年,敬况佑年,若是换做未入钦天监前,我定会一五一十的向况佑年道明,领罚。
因我心术不正给师姐送去那么些邪术禁书。
但那时候我已经为官好些年,一路坐上了监正之位,心思自然不算纯粹。
且打我入宫开始,目的便是借力报仇。邪术,我自己也看。
正是什么?那时候我很模糊。
在七八年愧疚丶自责丶忧心你生死丶忧心你是否也被教得善恶不分之中,早已谈不上一心向正。
于是我答师姐,术之正邪,全看如何应用,如何定义罢了。」
第440章想起
当下苏越看他的眼神便格外奇怪。
崔林之因为也不想让佛光普照的况佑年失望,苏越亦是如此。
于是二人都默契的将看禁书一事隐瞒着。
而苏越更加,她还养着程十鸢这样一个活死人,如就番王爷似的,非召绝不入京。
每每接到况佑年的召,他对她身上的浑浊之气总频频蹙眉,事无巨细的拷问她的功课丶所经之事。
是非因果,救一人改一命,或许是她运气不好,而总遇上些改命后患不可控之事。
或者便装作遭梁家死人所养邪怨所扰。
总之寻各种由头,来将况佑年怀疑的神色压下去。
然后他次次觉得她浑浊太过时,便会再次为她诵经将其净化得清透一些。
「对况佑年我问的更为隐蔽,我没有证据,也不敢告诉他我养活死人一事,又因为我这争强好胜的心……总之,愚蠢的顾虑重重,没敢撕破脸皮让况佑年测一测林之是否借命。
林之给我拉朽术一书,我也不信他,怀疑他是反向为之。
让崔崔推算自己八字,知道他的八字依旧能与林之相合,都是在这期间。
所以我带着你四处晃荡,不在一处多停留,现在想起这样的日子其实也很精彩不是?
就这样过了几年,某次我又被召回上京时林之很是气恼的问我:为何不告诉他你已经被救回?」
崔日道:「没能瞒住?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