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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个姓林的小子可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就算是给你,只怕你也无福消受!”
“别到时候没爽到,反而被这小子给弄死了!”一直没开口的柳贺春生哼声道。
“你!”黑寡妇气急败坏的怒瞪柳贺春生,本打算说些什么回怼回去,但转念一想柳贺春生的话不无道理。
据他们所探查到的消息而言,林阙是一个相当棘手的存在,虽然很年轻,但手段非凡。
细想一下,一个能让箭皇都为之头疼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行了,都别吵了,为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争执的?”
“有这时间还不如想着待会儿带着这小子的尸体如何和箭皇多要一点酬劳!”
白衣书生贪财如命,要不是箭皇给的够多,他才懒得走这一遭。
还以为解决林阙不用太费手脚,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林阙等人竟坚持到了现在。
就在白衣书生以为林阙他们死定了露出得意的狞笑的时候,他的目光骤然一变,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骇然。
只见阵法内的林阙甩出数枚银针直接命中夜煞好几个重要的命门,夜煞吐出一口黑血之后便清醒过来。
其间不过数秒,林阙又甩出另外几枚银针从不同的方向飞射而出。
控制阵法的法眼在弹指间全部被毁,之前困住林阙等人的阵法如今形同虚设。
“怎——怎么会这样?”黑寡妇惊呼,无法理解林阙到底是如何那么快的打破死局的!
柳贺春生倒是没有那么震惊,反而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向林阙所在的方向,口中默默道:“我的直觉从没错过,林阙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轻轻的放在一把武士刀的刀柄上,仿佛随时都会拔刀出战。
此时的柳贺春生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反倒是有种无法掩饰的亢奋和激动。
白衣书生怒瞪柳贺春生一眼,没好气的怒斥,同时做出了防备的姿态:“春生君,你没搞错吧?怎么我觉得你早就知道林阙能破坏我们的阵法,而且你非但没有任何的紧张和急切,反而还很期待?”
黑寡妇也用不能理解的眼神一脸幽怨的盯着柳贺春生:“方才林阙被咱们提前设置的陷阱阵法所困,倒是不用担心他会我们对构成任何威胁,可刚刚他破坏了阵眼,阵法毁了,我们麻烦了!”
柳贺春生蔑视一笑,似乎在嘲讽黑寡妇和白衣书生,相比起这两个人,柳贺春生反倒是觉得自己对林阙更感兴趣。
此番他之所以会那么痛快的答应箭皇出手相助,一来是箭皇开出的条件让他无法拒绝,二来是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遇到像林阙这样难缠的对手了。
柳贺春生面无表情道:“本身我就没打算靠着所谓的阵法就困住林阙,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林阙真的那么容易对付,堂堂箭皇又怎么可能会花费大价钱请我们出马解决?”
“这——”
一时间白衣书生和黑寡妇竟无言以对,他们的视线投向林阙的时候不觉心生寒意,这股极致彻骨的冰寒让白衣书生和黑寡妇不自觉的往后退让了几步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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