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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沉默以对,想让胤礽自己冷静下来,从前百试不爽,这回反而激怒了他。
屏风撤去,很快有宫女抱了琴来。骨指分明手轻轻拨弄琴弦,胤礽朝她看过来:“你觉得我不如他?”
额上青筋鼓起,眼中满是谐谑,以这样的心境抚琴,琴技再好,也很难表现出凤求凰缠绵情丝。
石静很想让人换一把琵琶给他,改弹《十面埋伏》。
可当悠远绵长琴音从指尖流出,石静就知道自己错。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绵绵情丝随着琴音将石静缠绕,瞬间成茧,及至尾音断绝,早已潸然泪下。
与抚琴之人四目相对,石静才明白什么是“相看泪眼”什么是“无语凝噎”。
因毓庆宫位置特殊,一曲《凤求凰》不知勾起多少愁肠,又化作多少眼泪。
彼时,乾清宫南书房正在议事,中途被琴音打断,康熙问:“谁在抚琴?”
梁九功出去看过,回来禀报:“是太子在为太子妃抚琴。”
康熙被打扰了,不但没生气,反而笑起来:“这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大阿哥接话:“琴技虽好,却选错曲,终究有些不吉利。”
康熙看他一眼:“再不吉利,也比用在寿宴上合适。”
大阿哥赧然应是。
“太子会抚琴,琴技居然这样好,什么时候学?师承何人?”内阁大学士马齐一边拍马屁一边含笑问李光地。
李光地曾经是太子老师,可他也不知道,只得一边摇头,一边拍马屁:“不光琴技好,还倾注感情在琴音上,实在难得。”
索额图不懂琴,也不知道太子会抚琴,并不耽误他夸奖太子:“君子六艺,太子无有不精。”
“太子师承古琴大师路升之子,也是其亲传弟子路和。”说到太子学琴,陈廷敬知情,并且由衷佩服,“十四岁开始学琴,能有如此造诣,真乃天赋卓绝。”
顿了顿又道:“当初太子又要读书又要跟着皇上学习处理朝政,还要上朝站班,办差,每天忙得觉都不够睡,还能坚持学琴,实在让人敬服。”
别看陈廷敬是毓庆宫詹事府詹士,每天进进出出,他也是第一次听完整首《凤求凰》。
明珠闻言唇角抽了抽,他想起来了,那个路和好像也是教大阿哥学琴老师。
“路升病逝后,他的儿子路和便是京城第一琴师。”说着明珠捋了一下胡须,含笑问大阿哥,“臣记得这个路和好像也曾教过大阿哥抚琴。”
大阿哥会意,点头接话:“路师傅教了太子便不肯再传授我琴技,想来是我天资有限,入不了大家眼。”
这话初听是谦逊之言,入耳之后再想,便能品出不一样滋味来。
似乎是太子抢了大阿哥学琴师傅,还不允许那个师傅再传授大阿哥琴技。碍于身份,大阿哥被迫忍痛放弃,被人问起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毕竟大阿哥善琴,朝中很多人都知道,还有人在宴会上有幸听过。
琴技十分了得,并不比太子差,所谓天资有限,根本站不住脚。
既然不是天资有限,那便是为太子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大阿哥平时固然不是他说的那样忍气吞声,可太子风评更差。让大阿哥这一说,在场很多人都信。
太子跋扈,欺压兄弟,连皇长子都被欺负成这样,更遑论其他皇子。
康熙冷眼旁观,看着明珠和大阿哥一唱一和,本来不想管,又不忍心太子被人污蔑,转头问陈廷敬:“太子最近还学琴吗?”
陈廷敬沉吟片刻,回禀:“臣听说早已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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