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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我是好心才告诉她们的，指责我显然没有道理，但吃哑巴亏，她们还有些不甘心：“这……这……你怎么不报警呢？”

“他们有三个人，说不定还藏着凶器呢，我单枪匹马的，敢做声吗？弄不好给捅死在厕所里也没人知道呢。……现在我是不怕了，船上这么多人，他们不敢怎么样的。……你们如果有心，我帮你们把他们找出来，抓他们。怎么样？”

我这一说，可把她们给将住了：“你是不怕啦……又不是你被人偷看了。……算了，算了，抓了他们又能够怎么样，看了还是看了。”

“是啊，其实当时我不做声，也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把事情闹大了，隔壁的女人可怎么做人啊。……我现在跟你们说这个，也是为了提醒你们以后注意而已，没别的意思的。……我想，反正我们不相识，我说了，你们也可以当作从没有过这回事，以后就可以注意了。……说实话，我要是认识你们，即使看到了，也决不会跟你们说的，要是说了，以后可怎么见面啊。……你们看，旁边有人的时候，我是什么都不说的。……今天的事情，你们二个人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去很难为情的。……我想，即使你们老公那里也不要说。……男人很小气的，说不定就弄出事情来了。……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心思，说实话，我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偷看了，一定很不舒服的，……你们老公知道了，当时一定是气愤偷看的男人，不会责怪你们的，但过后呢？想想自己老婆被别人偷看过，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的，男人要是不顺心，来什么事都说不定，……恕我直说了啊……，要是在性生活时，老公中途想到了这个，说不定就……就疲软了，你们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呢？……所以要我说，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什么人都不用说。这样还清净些。……还有，我是好心才跟你们说的，可别把我也当作坏人了啊。……其实现在想想我是错了，还不如不告诉你们，大家不知道大家省心，……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已经说了，没法子了。”

“你是好心，我们不怪你的。”她们看我内疚了，很过意不去，赶紧表白。这一表白，让我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我也很不好意思的，毕竟……毕竟我也看到了的。……你们不要怪我，我真是无意的。……”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我们不怪你。……要说也是的，这样看看有什么意思呢？又没得玩的。”

她们的话语也有些放开了，一个“玩”字，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们二人年纪都在30岁左右，而我已经30多了，大家都是过来人，说话可以点拨一些比较深的意思。

“怎么说呢？……你们想听我的实话吗？”

“当然想听的啦。……怎么，你也喜欢偷看女人上厕所？”

女人又把我看成坏男人了，但我想，我们已经谈了这么多，我稍稍有些坏他们应该也能够承受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当时我光顾了害怕了，哪还能有什么念头。……说实话，现在想想的确有些不对头，……要说第一眼，我是不知情，瞥了一眼就赶快就站起来想离开，……那人冲我笑笑，重又按住我的肩头，……不知怎么的，我又蹲下去看了。……要说第一次应该原谅我的，这第二次，……怎么说呢？……说实话，当时脑子已经空白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毕竟又去看了啊。……这是我该看的吗？（我表现出极大的自责）……请你们原谅，我……我也是男人啊。……必须承认，那时候我是流氓意识占了上风，真的是被他们拉下水了，不应该啊。……要说啊，他们想偷看其实是有道理的，偷看跟一般的情况下的明看是不一样的，……那么清晰，那么新奇，真的不一样，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别样感觉……我可是说实话啦，你们不要责怪我啊。……当时……当时我就有反应了，很强烈的反应，跟一般的反应不同。……真难为情（其实我是说她们难为情）……这个东西还真怪，看过了就忘不掉，……现在我眼睛一闭，眼前还是那种样子在晃荡（我作出迷眼的样子，告诉她们我现在也能够看她们的凹屄），……我想，这辈子我是忘不了你们了（其实是说忘不了你们的凹屄了）……你们不知道，你们长得好美的（既可以说我是在夸她们人长得美，又暗示她们的凹屄长得美，更暗示我已经把她们的凹屄和上厕所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进进退退，把她们剥得体无完肤。

同时又摆出很欣赏她们的样子，她们是又甜蜜又害羞。

女人就是女人，对什么都好奇，结过婚的女人放得开，对这方面的事就更好奇。我见她们好象没有厌恶的样子，就更进一步的发展。

“他们，……他们就更不象话。……”。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说一半，引她们上钩。

“他们还怎么样？”，不出所料，她们被我的半句话撩得心里痒痒的，心甘情愿的来咬钩。

为了让她们没法翻脸，不知不觉的接受我的羞辱，我时不时的给她们打预防针，玩一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他们，……他们……咳，还是不说的好。”

“说说有什么要紧，我们没有想法的。”轮到她们央求我了。

“是你们要我说的，不能怪我啊，……其实，我们都是过来人了，那点事情谁还不清楚，是不？……说一句也是说，说十句也是说，今天我就全说了。……他们一边看你们上厕所，一边还相互自慰呢。……”

“自慰？……怎么还相互的呢？……”

“是这样的。……男女间的那点事我们都知道吧，……你们上厕所什么的，碰了自己那地方，没什么感觉吧？……要是你们丈夫来碰一下呢？……一定很敏感吧？（她们红一红脸，是默认了）……男人也一样的，你们一定听说过男人玩自己吧，那就叫自慰啊。……我是直说了啊，……听说女人也有玩弄自己那地方自慰的，你们有没有过我就不知道了（她们又红脸，算不算默认我不知道，但一定有感觉）……我们知道，自慰只是没办法的办法，跟真正的性生活是没法比的。……那伙人很聪明的，大概是这种事做得多了，想出的办法也希奇古怪，……你们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

结了婚的女人对性最好奇，她们被我钓起了念头，眼睛直瞪瞪的看着我，急切的等着我的下文。

“他们不是从镜子里看着你们的那个……那个地方吗？……看到了你们那地方，不是受刺激吗？……受了刺激，他们自己那个……那个东西不是要勃起吗？……你们是过来人了，肯定经历过的，丈夫勃起的样子谁还没看到过呀，是吗？……（这里我海阔天空的插了一段，图个口舌之快）要说，夫妻之间，相互看看相互摸摸是很正常的，要不干吗结婚呢，丈夫不能勃起还是病呢，丈夫要不够流氓，做妻子的还不高兴呢？你们说是不？玩笑，玩笑，啊。（她们被我调侃得满脸通红）……可他们不该看你们的秘密啊，他们不该勃起啊，……话说回来，看到这样的情景谁能够无动于衷呢（言下之意是我也受到刺激的，因为我也看到了嘛），……他们一个个都看得满脸通红，想是不能自制了。……一个人拿镜子，大家一起看，拿镜子那个人是站在水沟下面的，旁边围着看。……我直说了啊（再打一针）……拿镜子的那个人站在水沟里，他的裤裆拉链是拉开的，那个东西挖出在外面，……硬得象根棍子，不是还有空着手看的吗，你们知道他们怎么样？……空手的那个用手握着拿镜子那个人，不停的撸，……自己弄自己不过瘾，他们倒聪明，相互弄，……你们是过来人，一定有体会的，夫妻性生活，有时丈夫仰躺在下面，女的爬在上面……套弄，有过吧？（她们红着脸怯怯的笑）……他们也是这种感觉啊，眼睛看着你们的……看着你们的那里，自己由另一个人在套弄，感觉应该是跟女人……女人那东西……套弄……差不多的，……他们到底是年轻人，经不住，只一会儿，精液就‘唰唰’地喷出来了，……对了，他站得很下面的，精力又旺盛，射精很有力的，直接就喷到女厕所那边去了，你们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射得很远的，我看到一滩滩很粘稠的，都落在女厕所那边的水沟里。”

“我们光顾着自己上厕所，还聊天，哪会去顾男厕所那边的情况，谁会想到隔壁有人偷看呀，……我是眼睛不都不瞟一眼那个洞的，一点都不往这里想。……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滩滩的东西我是看到的，只当是自己的……白带掉下去了，这几天不是白带多吗。……射过来我却是没看到，要不，我可能会有感觉的。”

“是的，我看到的，好多好多哎，我看着一股一股从你……那里……溢出来，不过颜色很透明的，不象是有病吧”有机会，我赶紧描述细节。

“噢，不是病，是生理周期的缘故。”她们说话越来越随便了。

我继续：“他们一个射精了，马上换一个，就在你们上厕所的这点时间，三个人都过了瘾。他们倒是满有群体观念的，把我也当作自己人了，也请我下去，要帮我也弄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