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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佩服地说道:
“你......你说得对,刀疤刘这些年就是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
平日里都是我出门,他锁在屋内,从来没有和其他人接触。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躲藏着,保住这条命。
这次要不是赵铁锤想要杀你,或许他还能一直躲下去。
也许,这就是命吧!
他想要杀你不成,最后反而我们都栽在了你的手上。
好了!我......我心里的结解开了,没有什么遗憾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公安小张,说道:“小张啊!你给叔录口供吧!这几年在局里,我也没少照顾你,你最后给我根烟吧!”
“欸!”
小张叹了一口气,眼角甚至还有眼泪飙出来,非常不甘心地质问他道,“老六叔,为什么你要和犯罪分子搞在一起啊!你可是公安!是公安啊!”
“没办法!
我欠他们的呗......”
接过小张递过来的迎春牌香烟,轻轻地啜了一口,才缓缓开始说道,
“我从小在赵家屯长大,爹妈死得早。
是赵铁锤和刀疤刘带着一起长大的,没有他俩给我吃的,护着我,恐怕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后来,刀疤刘越闹越大,我有点怕,就不敢跟着他,而是跟在赵铁锤这边,在公社里谋了个民兵队长的差事。
果不其然,刀疤刘犯事了,杀了人,被通缉。
赵铁锤很急,在县里托关系找了个屋子,把刀疤刘藏在了里面。
可是后来越查越严,又是特殊时期,赵铁锤便给我找了个关系,进了县公安局,顺道住进这屋子,和刀疤刘作伴。
以我的工资,还有赵铁锤时不时送点粮和土特产来,我们俩日子倒也过得去......”
赵老六徐徐地将前因后果,都给说了出来,公安小张奋笔疾书地在记录着。
病房里安静极了,只有赵老六微弱的声音和小张写字的“沙沙”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