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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半梦半醒间:“?”
早自习打铃下课前,许文杨就拎着张纸,从第一个小组,挨个儿统计到了最后一个小组……最后一个小组,小组成员:薄渐,江淮,赵天青。
许文杨停到江淮桌边:“你们小组,”他抬头,一愣,“赵天青呢?”
江淮:“体训去了。”
“那主席呢?”
江淮:“开会去了。”
许文杨:“……”
第十一小组,就剩江淮一根独苗。
许文杨表情复杂:“那你们组准备报什么节目?”
江淮心情复杂:“能等他们回来再说么?”
许文杨:“老林让下早自习就把节目单交上去。”
江淮静了。
半晌,他问:“那就我一个人,我能报什么?单口相声?”
“你会?”许文杨问。
江淮:“不会。”
许文杨:“……”
他把统计好的名单放到江淮桌子上数了数,迟疑了下:“其实前十个小组都报好节目了,已经够十个了……但老林要求每个小组都要参加,要不你先报名,我给你记一个服从其他小组调剂?”
江淮警惕心极高,往节目单上瞟:“别的小组有什么节目?”
“乐器独奏这种节目肯定不会调剂你,”许文杨挠挠头,“我估计到时候会是什么场景演绎类小品吧。”
字是倒的,江淮没看清。
但只要不是什么硬核技术类节目,江淮其他的都无所谓。
他皱了皱眉,向后桌沿靠过去:“行,那随便吧……你们调剂好了通知我。”
在队友靠不住的关键时刻站出来,牺牲自己,成就大我……这大抵是每一个强者的最后宿命。
强者口头承诺了“服从调剂”后沉沉睡去。
第一节课上数学,赵天青没回来,薄渐到第一节课上了一半了才回来。
江淮斜瞥他一眼,扔到后面去一块小纸团。
“元旦节目强制报名,我先替你们报了,你有特长没,把我顶下去。”
没几秒,轻微的撕纸声,钢笔尖蹭在纸面上。
江淮后肩被碰了下。
他把手递到下面,一只手把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送过来。
他展开。
简洁有力的俩字:
“没有。”
日。
“叮铃铃铃——”
下课了。
江淮扭头过去,似笑非笑地乜着薄主席:“您从小到大,没学过什么艺术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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