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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料,没等他第二天上门,清晨,两人在家都准备外出上工,门口就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笃笃笃。」一声比一声急切,好似遇见了天大的事。
事实上,对于在门外的谈爱香来说,此时跟天塌了也没什么两样。
昨日,珍馐酒楼忙碌得很,田永走后,她想着应当影响不大,江家二老不一定注意,一通忙乎后就将这事忘在了脑后。
等晚上酒楼关门,回家的路上,江氏与街坊邻居的关系一向不错,边走边聊,半道上,一个叫李婆子的中年妇人把江母拉过去,两人一顿耳语,且不时看向自己,那眼神怪异得很,她当下直觉不好。
果不其然,等到家,江母原先的笑模样顿时没了,转变为一股子尖酸刻薄相,「谈氏,还不给我跪下。」
另两人都诧异看向她,不明所以,谈爱香却是心中一咯噔,心虚之下,噗通跪地,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一声「咚」,在安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娘,我错了。」看其姿势之熟练,可见不是第一次。
「说说,哪里错了?」
谈爱香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希望,没敢说娘家的事,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提及今日酒楼招待一位客人不周的事情来。
江母压根不吃这套,冷笑一声,对着父子俩道,「你们也坐下听着,看看咱们这位好儿媳,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不妙的预感成真,无奈,她朝江朋,也即自己的夫婿投去一个祈求的目光。
江朋与谈爱香婚后感情格外融洽,此时见她可怜巴巴,自是不忍,求情道,「娘,都是一家人,不管什么事,让阿香先站起来吧,她知道错了。」
「知道了屁。」不求情还好,一求情,江母怒气愈发高涨,「当初你非要娶这个乡下女人,我们做爹娘的,犟不过你,到底同意了。平心而论,我对她的要求不高,不求她与多能干多贤惠,只要她不扒着咱们江家贴补娘家,其他小事我都可以忍,可结果了,你问问她,到底都是怎么干的?」
江朋心下一咯噔,还以为自己私房钱被阿香拿去贴补娘家的事曝光,当即辩解,「娘,那些钱都是我自己挣的,到底是阿香的娘家,我作为女婿帮衬一二,不值当什么。」
江母眼神威胁地眯起,阻挡了谈爱香意欲阻止的行为,厉喝,「说,你到底被这个女人骗了多少去。」
「也,也没多少,就五两银子。」江朋不好意思道,其实五两银子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婚前他大手大脚都自己花用了,还是婚后存了这些,不过家中并不缺他吃喝,没有私房钱也不觉什么。
江母却是气坏了,「好啊,你个硕鼠,才嫁进来半年,就犯了盗窃,早知道就不该听朋儿的,娶了你个搅家精,不过现在也不晚,朋儿,赶紧给娘休了她。」
「娘,你闹什么呢,那些银子是我愿意给的,不过五两,咱们家里也不缺那些,您何必如此计较。」江朋不满,只觉江母小题大做。
而江母却对他嗤之以鼻,「你还不知道吧,我就给你说说,你这个好媳妇到底做了什么,简直把咱们江家的脸都丢尽了,明天我都不好意思出门。」
她看向谈爱香,问,「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谈爱香只是哀求,「娘,您就绕了我这一次吧,再不敢了。」
「行,你不说我说,」江母讥嘲道,「且叫你们知道,这谈家的好闺女算盘打得多精明,连自己的嫁妆都能钻漏子。」
江家父子投来疑惑的视线,谈爱香的头垂得越发低了。
江母继续,「当初咱们家给的聘礼可不少,不过叫她都带回来,结果呢,这惦记娘家的好闺女,一面将银子留给了娘家,一面竟然还从别的男人手中骗了人家媳妇的嫁妆来,也不不知脸皮到底有多厚,更不知,她跟那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江朋的脸霎时青紫一片,因着从小不缺银钱的缘故,他对媳妇补贴娘家没啥意见,但若牵扯到媳妇跟别的男人有牵扯,往他的头上戴绿帽,那就着实不能忍了。
江父神色同样不遑多让,江母见达到满意的效果,继续添油加醋,「你们猜,我是怎么知道的,今日那男人的媳妇去谈家索要她的嫁妆,谈家哪里给的出来,只得赔了银子,那银子从哪来的我先不说,谈氏,你自己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用着你的那些嫁妆,你不嫌弃恶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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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封神大战之前的上古时代,李长寿成了一个小小的炼气士,没有什么气运加身,也不是什么注定的大劫之子,他只有一个想要长生不老的修仙梦。为了能在残酷的洪荒安身立命,他努力不沾因果,杀人必扬其灰,凡事谋而后动,从不轻易步入危险之中。藏底牌,修遁术,炼丹毒,掌神通,不动稳如老狗,一动石破天惊,动后悄声走人。本来李长寿规划中,自己会一直躲在山中平安无事的修行成仙,直到有一年,他的老师父静极思动,又给他收了个师妹回来ps暂时不开新群,五群(1o98711961)壹群(474o95492)2群(836797636)3群(398929196)肆群(1o71o59242)贯彻到底,轻松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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