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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如此,我们也算放心了。日后他倘若敢辜负你,就是拿卫氏几百号族人的性命开玩笑,怎么也得慎重着来。」
阮柔看向他,满满的感动,「卫宁,我相信你的,你不必如此。」
卫宁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才止住即将脱口的质问,若真的相信,为何方才不阻止,果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面上却还得露出笑容,用温柔体谅的语气道,「没事,族长他们也是担心你。」
「嗯,卫宁,你对我真好。」
如此一番,饭桌上的诡异气氛终于消弭,但族长的热情也随之而来。
「来,卫宁,喝酒。」族长抬起酒坛,「先前是我想多了,以为你们当官的都心眼多,指定没安什么好心,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卫宁只得抬起酒杯去接酒,仰头一饮而尽。
「卫宁,再来。我们玲珑是个好孩子,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干杯。」
一杯又一杯,本来满满当当的酒坛子都快要见底。
「哐当。」终于,听得一阵响动,卫宁倒在桌上,人事不省。
族长重峰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用眼神示意阮柔看看情况。
阮柔上前,轻轻拍了拍,「卫宁,你怎么样了?」
「唔,我还能喝。」说着,摇摇晃晃起身,还欲再喝。
「够了,卫宁,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玲珑,他醉成这样,要不今晚就在这歇了吧,要是吐了啥的,我还能帮把手。」
「也行。」阮柔压根没思考,直接答应下来,却没看到男人一瞬间的凝重。
在族长夫人的帮助下,两人依次将醉倒的族长还有卫宁扶到房间休息。
等到房内无人,卫宁这才睁开醉醺醺的眼睛,锐利视线扫视四周,却在听到动静的一瞬间,立马恢复原状。
「重峰,你故意灌醉这小子,不怕玲珑跟你生气啊。」
「生气什么,我不过特意换成了族里最烈的女儿红,故意套套他的话,又没真想宰了他。」
「少说些胡话,我看你也是喝多了。」
「瞎说,我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半坛酒就倒下,嗝儿。」
「德性,快回去休息吧,这卫宁愿意发毒誓,醉酒也没露出马脚,我觉得问题不大。」
「问题可大了去了,玲珑可是咱们族中圣女,就这么被他拐跑,我恨不得宰了他的心都有。」
「行了行了,走吧,玲珑就在隔壁,要是知道你这么干,铁定要生气。」
「呵,我怕她?」虽是这么说,可他到底还是在夫人的搀扶下,很快离开。
卫宁再次睁开眼,眼中怀疑得到解答。果然他的怀疑没有错,族长明明是故意灌醉他,好在比他预想的清醒要好。
阿巴尔部族的人是真纯,不过几句假话就真信了,怪不得他多加利用。
等救回三公主,他就是铁板钉钉的驸马爷,再让玲珑逼阿巴尔部族人出山,届时,他卫家必定能世代稳固边疆,全族得以安享富贵荣华。
想到这里,卫宁心情放松之馀,方才竭力按捺的醉意一股脑席卷上来,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没看见的是,等他睡着,屋内,早已清醒的族长和阮柔再次出现,确认他昏睡过期,阮柔指挥蛊虫促使他昏睡得更加彻底,随即脸色慎重离开。
隔壁,原主玲珑的屋内,几乎每家每户都派了一个代表,乌泱泱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十分热闹。
「族长,圣女,可是有什么大事。」
阿巴尔部族安生养息多年,已经许久不曾召开如此重大的集会,此时,不少老人都感觉有些不安。
「静一静。」族长重峰站在中间高台处,他今年四十多岁,族长的位置也坐了二十年,深得族人信赖,故而他一开口,慌张的族人们立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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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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