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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进门才一年,阮家心疼原主给的丰厚嫁妆被挪用得七七八八,手也糙了不止一倍
如果说这些都只是小挫折,起码前面还有韩嘉画的大饼吊着,但既然阮柔来到这里,就说明事情远不止如此,原主最后是在生产时一尸两命,就此香消玉殒。
原主死后,韩嘉一度怀疑,是继母韩张氏做的手脚,为的就是不让韩家长房长孙顺利出生,以免占了韩家大部分资源。
一条人命,韩张氏当然不认,理由也很正当,她进门晚,生的次子比韩嘉这个长子要小上七八岁,除非韩嘉一直不生,否则,她做这些根本没有意义。
再之后,韩嘉与继母韩张氏彻底闹翻,恰巧彼时韩嘉已经取得秀才功名,正要去参加乡试,若取得举人功名,就可彻底摆脱韩家的约束,便趁势搬出了韩家,独自居住,
待韩嘉考中举人,可谓升官发财死老婆的典型,还因为为亡妻守孝三年,得了个痴情人的好名声,在三年后去京都赶考,被榜下捉婿,成为当上礼部尚书的得意门徒,迎娶高门妻,可谓意气风发,除去阮家的亲人们,谁又会在意早已死去的原主呢。
接收完记忆,阮柔一声叹息,按谁获益谁有嫌疑的思路来看,韩嘉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且理由比之韩张氏要更加充分,简言之,除非韩嘉本人没了,否则韩张氏跟其子就要永远排在韩嘉这个原配子的后面,相反,原主的死可是让韩嘉得到不少好处。
韩父愧疚下的弥补,银钱和人脉的扶持,以及爱妻的好名声,可都为韩嘉后期崛起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暂且将疑惑放下,阮柔整了整衣衫,装作一切如常地出来。
下午,阮柔提出要回娘家去看一看,时下出门的女子要回娘家并不是一件得人称赞的好事,反之,还会招来外人的非议和嫌弃。
故而,当韩张氏面上露出嫌弃之色的同时,阮柔提出了正当理由,「夫君前几日说缺一本书,我记得我爹那里好像有,索性离得不远,干脆回去问一问。」
牵扯到继子读书的事,韩张氏原本准备好的指责也说不出口了,韩父对两个儿子的读书事宜看得一向很重,其他事上她还可以为难一二,唯独读书进学上,是半点碰不得。
「行,你去吧,就是千万别忘了回来。」
语气阴阳怪气,阮柔全不在意,同意了就行,只是回娘家总不能空手,偏原主的嫁妆用得差不多了,她眼珠子一转,理直气壮朝韩张氏开口,「娘,我回去总要带点东西,您看我带什么好。」
韩张氏瞪眼,惊讶不已,万没料到一直表现十分有骨气的继子媳妇竟舍下脸朝自己开口。
「家里有什么你都知道,要是不嫌弃,灶房里还有几个鸡蛋,反正我没钱。」韩张氏也光棍,鸡蛋是家养的鸡生的,银钱可是她辛苦攒下来给儿子读书娶媳妇用的。
「不嫌弃,正好我娘家没养鸡。」阮柔笑眯眯接受,闹得韩张氏愈发疑惑,甚至怀疑这便宜继子媳妇吃错了药。
下午,阮柔拎着二十个鸡蛋,回了娘家。
如今不是荀休,阮父和阮小弟还在书院授课读书,家中只阮母一人。
往常,原主回娘家,为了不让爹娘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说的也都是韩嘉对自己的好,使得阮父阮母对这个女婿影响很好,时常帮衬,搜寻有用的书本丶引荐人脉,否则韩嘉未必能那么顺利一路高中。
如今么,阮柔进门就面带愁绪,关心女儿的阮母一下子察觉,免不了担心,「浅浅,你是不是在韩家受欺负了?」
阮柔犹犹豫豫,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急得阮母愈发急躁,「这傻孩子,你快说呀,是不是韩张氏那厮,她做了什么,娘去给你做主。」
「也不是,」阮柔纠结着道,「娘,韩嘉如今读书进学需要的钱越发多了,我手里的嫁妆几乎都用完了,你说着以后可怎么办啊?」
「什么?」焦灼的阮母没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还有些发愣,讷讷问,「你是说你的嫁妆用完了?」
「嗯。」阮柔低头,很有些心虚,出门子前,阮母可没少交代,嫁妆是她以后的保障,一定要好好收好了,万不能挥霍了去,可惜,谆谆教诲全成了耳旁风。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阮母又是气又是好笑,嫁妆再重要也没人重要,为了安抚女儿,她还特意劝慰,「没事,娘这儿还有些,待会拿给你。」
「娘,不用,你的钱存着给小弟。」阮柔连忙推辞,韩嘉是读书人缺钱用,可阮家也不轻松,阮小弟正是进学的关键时刻,等过两年赶考,才是花钱的时候呢,亲儿子和女婿,万没有先就着后者的道理。
闻言,阮母面露愁绪,「唉,当初我就说有后娘的不能嫁,你爹偏不听,给你许这么个人家,哎呦,只要想想我都发愁。」
这下轮到阮柔安慰对方了,「娘,没事,韩嘉说了,现在的委屈都是暂时的,等他考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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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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