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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柔和阮小弟自是听话地听了,不过就是半天功夫,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了。
叮嘱完,一群人继续往前,待穿过一条狭窄的石子路,眼前蓦然一片竹林,就到了阮家所在的竹眠村。
村口早早有人等着,正是三叔公家的人,阮母上前寒暄两句,在对方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进了村,来到阮三叔公。
一路在阮母的介绍下,阮柔大概清楚了竹眠村的大概情况,因着村子东西两面都被竹林环绕,由此得名,而村内有两大姓氏,一则姓阮,阮氏族人几乎都聚居于此,二则为郑,两姓占了村中大概八成的人口,另有两成不过是些小姓,但也在村中定居了几代之久,要么是祖上逃荒过来,要么是从周围迁居过来。
思考着这些,眨眼到了阮三叔公家。
三叔公家的院子,不出意料,是一间茅草屋,好在房子的下半部分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地上也细心地用了小石子铺路,整体看起来并不显落魄。
「来,快进去,一路辛苦了吧。」
屋内此时已经高朋满座,彼此寒暄许久,好不热闹。
阮父在一位被阮母称呼为庆叔的人招呼走,连带阮小弟一起走了,阮母则带着阮柔来到后厨帮忙,其实后厨也没什么事,早有好几位伯娘婶子将各个位置占了,烧火的丶择菜的丶炒锅端菜的,总之,没个空闲的。
阮母左右瞧瞧,拽着女儿来到其中一个择菜的位置,朝着另一婶子喊了一声,「大表嫂。」
「哎,秀才娘子回来啦。」妇人很是高兴的模样,秀才娘子的称呼也并非讽刺,在乡下是很高的赞扬。
「嗯,大表嫂,今儿来的人不少啊。」
「可不是,」夫人昂首挺胸,「今儿可是老爷子七十大寿,三代里但凡还在走动的,几乎都来了,不为别的,就图个热闹,沾沾老爷子的喜气。」
「可不是,还是三叔公有福气,也是大表嫂你们照顾得好。」
「照顾什么,也是尽本分。」大表嫂谦虚两句,转而问,「秀才公也回来了?」
「来了,刚来就被庆表兄拉走了。」阮母回,知是打听情况的。
果不其然,就听大表嫂继续问,「先前说的那事,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族里若能办个族学,自然是最好的,不说考功名当官,就说认识了字,以后去城里找活计也容易,不至于一辈子待乡下。」
「可不是。」大表嫂深表认同,诸多亲戚里,她最羡慕的就是眼前这位,相公是秀才丶自己就是秀才娘子,儿子也是个能读书的,连带女儿都嫁到了秀才人家,可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
「对了,松子的婚事如何了,上次不是说定了吗,怎么一直没消息。」不想继续谈族学的事,阮母另起了一个话头。
两人说话的功夫,阮柔在一旁安静如鸡,只悄悄探起小耳朵,认真听着八卦。
只见这位大伯娘一转方才的喜悦,叹息一声,「唉,黄了。」
「怎么就黄了,松子我看着挺好的啊,人踏实丶也勤快,更别说你这个婆婆更是个和善性子。」
「勤快和善有什么用,」大表嫂子叹息,「人家相中了城里的一户,咱们这乡下的可不就不入眼了吗。」
语气带着些酸溜溜的意味,这话,同作为城里人的阮母不好接,只是安慰,「这家不行,再看就是,大好的小伙子还能缺了媳妇儿,再说了,等以后族学办起来,还愁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
「那倒也是。」大表嫂转而又松快开,「别说,族学的消息一传出去,咱们族里的小子在媒婆那里都吃香了,松子也不少人介绍呢。」
阮母心暗暗提了提,状似不经意问,「开族学可是因着这事?」
「也是,也不是,松子哪有那么大的面儿,还不是一直积累下来的问题,」大表嫂继续道,「族长他老人家早就提了,只是先前大家一直提不起精力,这次是真下定决心了,说来,还有你家秀才公的原因呢。」
「什么原因?」阮母纳闷,同为一族,分居在城墙内外,其实联系很少,阮父作为一个秀才,在书院教学,除非阮氏族人有愿意供着孩子读书的,其他事上阮父少能帮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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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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