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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嘉儿媳妇,你等等。」韩父和韩张氏齐声喊道。
韩嘉拽住韩父,「爹,就这样吧。」
「什么就这样了,你去把人哄回来。」韩父肃了一张脸,做下决定,「要是人哄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你说什么呢,」韩张氏挤出一丝笑,劝慰,「你爹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俩可惜了,都说千年修得共枕眠,又不是有非要分开的理由,何必呢,若是她还怨我和小梅,我们道歉赔偿,她提什么要求都行。」
倒不是韩张氏大方或者真为便宜继子着想,而是实在没办法,和离是多大的事啊,若牵扯出女儿的事来,明白人不会怪罪,可多是那不靠谱的张嘴瞎说,届时坏了名声,带累儿子女儿一辈子,那才不值当。
韩嘉眼神微微触动,闷不吭声跟上去,不住在心里打腹稿,想着如何示弱求和。
奈何一腔准备白费,回到屋的阮柔早已从里面插上了门闩,此时听见声音,只扬着声音朝外面道,「今晚你另找地方睡吧,我明日一早就走。」
韩嘉还能说什么,若无人,他还能低三下气,可身后,亲爹继母俱在,他没那个脸。
隔着一道门,他压低声音,「浅浅,咱们谈谈吧,你到底为什么要提和离?」
是的,和离,尽管阮柔说的是分开,可韩丶阮两家家世地位相当,阮柔又没明显的过错,休妻显然不可能,便只能是和离,和离牵扯到的事就更多了,且韩嘉莫名想到了被自己花掉的嫁妆,明明当前的要紧事是哄好妻子。
「不为什么,就是过不下去了。」阮柔答,「你看,这个家,你永远忍,忍不了就叫我冲在前面,这样的日子有意思吗?」
「你,你什么意思。」韩嘉结巴,没料到她竟然看明白了,明明先前一直都稀里糊涂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的记忆一点点回溯,却根本想不出来。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怕冲在前面,就怕哪日叫身后的捅了刀子。」
韩嘉愈发无言,暗藏的小心思被戳穿,压根没法解释。
就听里面的人继续说道,「你条件挺好的,马上就要考中秀才,我也不耽误你,你再找个就是,但先前的嫁妆你得还我,我回娘家住总不能空着手。」
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语结,他无奈,「浅浅,你知道的,那些钱都用掉了。」
「我知道,但你也是韩家的儿子,如今还未分家,这份钱本就不该我出,你若不说,我去找爹娘要!」
阮柔的态度强硬,逼得韩嘉只能答应,「好,我去说,但结果不敢保证。」
「我相信韩家这份钱还是拿得出来的。」要不说读书人要脸呢,花妻子嫁妆可以,说出去,绝对不行!
「行了,就这些事,若没事,我先睡了,明日还要早起呢。」遂虽是问句,可随着话音落地,里面的烛光被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阮柔倒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她在发愁该如何跟阮父阮母交代,早前打过心理准备,可自己二话不说跟夫家和离,回去少说也得是一顿训。
「唉。」想到明日即将面临的絮絮叨叨,阖眼思考的阮柔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屋外,韩嘉面对关灯关门的房间,只得离开。
韩家条件尚可,除去一家五口住的房间外,还另有两间客房,今晚总不至于没地方睡。
只不等他前进几步,就被一直等候的韩父和韩张氏揪住,「你跟我们过来。」
两个小的早被韩张氏赶回屋睡觉,此时堂屋三人,在昏暗烛光的映衬下,皆带着难言的阴暗。
「嘉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韩父严肃问,不问清楚,他晚上也不用睡了。
韩嘉支支吾吾,方才说的那些话显然不能说,否则,韩父状态就不是此时的为他担忧操心,而是冷笑一声道「和离得好」了。
他瞅瞅韩张氏,正想着该怎么解释,韩张氏抖了抖身上的寒意,「你可别全赖我身上,这几次的事,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就是想着法子找不自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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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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