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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德一向是个有执行力的,考翰林院那天,阮柔压根没怎么担心,已经开始计划在京城何处添置宅院了。
都说京城大居不易,在满是权贵富商的京城买下一处合心意的宅子当然不容易,起码于此时荷包并不充裕的阮柔而言。
在看过几个众人介绍的宅子后,阮柔难免哀叹,早知道就勤奋些多赚点钱了,省得如今连个宅子都买不起,以她如今的存款,要么就是位置好但极小的宅院,两个人住都嫌挤的那种,要么就是京城远郊便宜处,可那样唐明德上朝又成了一个问题。
两相纠结,一直定不下主意,直到唐明德考完,神清气爽出来,见她烦恼,掏出自己的小金库,足足五百两银子。
阮柔先是眼睛一亮,随后纳闷,「你哪来这么多银子。」可怜她辛辛苦苦作画挣的钱,总共还没这么多呢。
唐明德笑而不语,阮柔懒怠问他,欢欢喜喜接了钱,道,「这下可以选个合心意的宅子了。」
靠着这笔银子,两人在两进宅院的前提下,选了个位置不远不近的宅院,没几日,翰林院的录取通知下来,唐明德被授官六品编修,两人也算就此在京都安家。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翰林院的工作并不繁琐,除了俸禄有些低,简直哪哪都好,反之,也因着俸禄不高,买宅子几乎花光所有存款的阮柔,不得不再次开动脑筋赚点钱回来贴补家用,闲暇之馀,两人逛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偶有沐休的闲暇时间,还能去京郊的庄子上住几日散散心,可谓舒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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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阮柔和唐明德相比,继续在科举路上奋进的阮小弟还算上进,至于阮父,早已完全放弃了再考的想法,一门心思在书院传道受业,力图多带出几个得意门生,落在外人眼中,也算欣欣向荣。
但这一切落在韩嘉的严重,就无比刺眼了。
二次不中后,韩嘉便染上了酒瘾,若只是一个毫无上进心的人也就罢,偏韩嘉是个想要有所作为的,便陷入了苦苦的挣扎中。
一方面,周围同窗以及夫子异样的眼神,让他不想面对现实,屡屡沉浸在醉酒中,试图忘记一切,另一方面,依旧想要科举的心仍在蠢蠢欲动,时刻提醒着他,不能继续喝下去,否则真的可能被酒毁了。
醉酒时极尽沉迷,酒醒后奋发上进,很长一段时间,韩嘉的状态都在二者中切换。
开始,妻子隋氏看不过去,还会劝诫几句,毕竟家中还需要一个男主子,孩子也需要一个依靠,但很快,无数次的重复令她彻底明白,有些东西一旦沾染过头,就很难再走出来,就如染上了酒瘾的韩嘉。
是,他是可以凭藉短期的毅力不喝酒,试图戒酒,但意志力到底有限,身体长期被养成的习惯难以更改,每每坚持个几天,就会发疯般地四处找酒,那癫狂的模样,隋氏每看一次,都要心惊胆战一宿。
一次又一次,眨眼间,一年过去,韩嘉的酒瘾不减反增加,隋氏已经完全放弃了督促韩嘉戒酒的想法,而是完全任其发展,反正结果也不可能更差,甚至于她都开始安慰自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韩嘉是一个童生,面子上勉强够用。
韩嘉如此,隋氏尚可接受,半路夫妻,本就没多少感情,实乃利益的结合,最为痛心的,莫过于韩父。
韩嘉可谓是韩父一手教养长大的,尤其是读书学习上,从开蒙丶到后来的入书院读书,他都对这个长子寄予厚望,本以为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万没想到不过两场小打击就让人停滞不前。
接到含章书院通知的那一天,韩父再次上门,不出意外,看到的依旧是韩嘉醉醺醺的模样。
若说前阵子他还能理解几分,帮着劝慰一二,收到含章书院退学通知书的韩父,可谓将面子里子全给丢了。
「韩嘉,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有多久没去书院了。」
听见韩父的声音,韩嘉勉强撑起身子,醉眼迷蒙,「多久没去书院?」他自个呢喃,「好似有一个月丶还是两个月来着。」
韩父气不过,将手上含章书院老友送来的信一股脑甩到韩嘉面上,「你自己看,整整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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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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