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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约莫过了一刻钟,就有侯府的丫鬟匆匆忙忙来禀告,说是嫁妆那边出了点问题,请锦绣过去看看,锦绣看着喜房内的小姐,犹豫杂散,到底不愿意过去。
阮柔便开口,「锦绣,你替我去看看吧。」说话间,却是给其使了个眼色。
锦绣遂只得应了,却还是吩咐来报消息的小丫鬟先守在喜房外。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小丫鬟开始装模作样站了会儿,很快,在远远看见一道身着喜服的男子逐渐走近时,飞快跑开,显见是得了吩咐的。
来人身穿一身跟下午阮柔见过一般无二的喜袍,若不仔细去瞧其容貌,定会误以为是一人,阮柔看见男子进来时,如是想到,事实上,来人也确实把自己当做真正的新郎官了,面带绯红,其上忐忑不似作伪,还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爱慕之色。
阮柔只觉得恶心,若寻常女子尚在新房内盖着盖头,定是没法看清进来人的容貌,光看喜服和身形认人,田大郎和田三郎一母同胞,本就有几分相似,隔着一层红布哪里能分辨出来。
「娘子。」男子声音似可以收束着,显露几分紧张,实则不过田三郎故意伪装成田大郎声音罢了,阮柔低头没说话,只略略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男子却好似得了天大的鼓舞,当即凑近喜床内,将新娘子搀扶到喜桌旁边,预备喝交杯酒。
阮柔故作疑惑,「喜娘不在吗?」按规矩,应当是在喜娘的见证下,新郎君先行挑开新娘子的盖头才是。
肉眼可见,搀扶着自己的胳膊不自禁抖了一下,男子结结巴巴道,「娘子,我特意把喜娘打发了,想跟你单独相处会儿。」这些说辞,也是早前就想到,跟田大郎细细想过对策的,故而眼下回答起来,虽有磕绊,却大致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阮柔见状不再多问,顺从坐到桌凳上,男子从精巧的酒壶里倒出来两杯酒,皆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初闻起来并无异样,但她断定这酒肯定有问题,否则,原主即便再傻,也不可能新婚夜没见过男子模样就同床。
故而,在两人手腕交缠之际,阮柔手中的小酒杯却是突兀一个转向,趁其不备硬生生灌进了男子嘴中。
男子不防,酒水入喉,方才反应过来,猛烈咳嗽几声,可惜为时已晚,想要将酒水咳出来根本不可能。
他错愕又惊惧看向身穿喜服的心仪女子,心痛到无以复加,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声音的不同,恨恨询问,「娘子,为何你要这样做?」
阮柔冷笑一声,「我还要问你是谁,明明不是新郎官,却还要进这喜房。」
男子顿时惊慌失措,他脑海中想了无数种理由,却没敢去想自己竟被认了出来,明明他与大哥有五成相似的。
酒里的药物见效很快,田三郎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意识渐渐混沌,只听得女子问他,「你是谁,为何进这喜房,田大郎呢?」
田三郎只凭着本能,如实回答,「我是田家三郎,是大郎让我进来的,他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人先晕了过去,此时的阮柔早已掀了盖头,只冷冷看着他,目光不带丝毫温度,就是这样两个货色,祸害了原主的一辈子。
或许是阮柔在为原主抱不平,也或许是原主身体里残存的怒气和恨意作祟,总之,阮柔缓缓抽出了头上灰黑色的铁簪,先是重重在田三郎脸上划了一道,隋朝朝堂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面容有损者,不得为官。
前世,这田三郎明明做出如此行径之事,仗着阮家没追究,还愣是在侯府操作下,谋了一官半职,这样的人去做官也是祸害百姓,不如就在侯府里窝囊着死去。
确认伤口极深,再好的大夫来都药石无医后,阮柔方才抽回簪子,带出一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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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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