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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受到淮安身体还算不错,聂无垠也就放下心来,低低的叹了口气。可惜淮安身上的毒——念及此,青年的瞳眸微微加深,连带着身上的反应也淡了不少。淮安收回手,饶有兴趣的问他:“皇叔叹什么?”聂无垠抿着唇瓣不说话,而是悄悄地趁着无人注意,再次握住他的手掌,这一次不是把脉,而是轻轻摩挲,指尖有些眷念的不断抚过他白嫩的指尖。他的手掌粗糙,厚重的老茧拂过少年指尖,轻轻地插入手指之间,与他十指相扣。少年皱起眉头欲收回自己的手:“皇叔请自重。”“陛下,你在担心什么?”看着他那嫌弃的表情,青年忍不住想到少年床笫之间的娇憨和曼妙如歌的呻吟。可偏偏一想到那样美丽的少年竟与前皇后一起睡过,他的心头就忍不住酸胀起来。青年不想松手,他伸出另一手,轻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将他的后脑勺扣住,随后低头吻过他的唇瓣。淮安指尖微微一颤,恼火的推开青年:“你简直——胡闹!”在这人来人往处处都是宫女的地方,他竟毫不忌讳、明目张胆的亲吻自己。越想越气的少年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冷冷的扭过头不去看他。一时间,二人有些沉默。这会儿就连魔尊也猜不透青年心底在想些什么。青年摸了摸被打的一半脸颊,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似在留恋他唇瓣的柔软与温度。可惜被他轻薄之后的淮安越发谨慎了起来,导致接下来的一路他都没有办法再摸到少年的手了。青年闭目养神,越渐靠近冷宫之际,心底的冷意就越深越浓。他嫉妒那个前皇后。他嫉妒那个女人。他嫉妒所有一切曾与淮安有任何关联的女人。聂无垠握紧指尖,直到进入冷宫之后,他才睁开眼,目光沉沉的望着淮安,眼底的势在必得如虎如狼,似要将人吞之入腹。淮安扶着太监的手下了轿撵,背对着青年好似完全没有感应到对方眼底的情绪。明黄色的龙袍衬得少年眉目少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庄严,他跟着引路的小太监来到前皇后冷宫之中,触目可及的是一片荒凉毫无美感的院子。院子之中,乔媛媛在、前皇后在、冷宫里伺候的嬷嬷等人也都在。前皇后被压在屋外下跪,她面色苍白,只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乍一眼看去,竟像久病之人,毫无血色。而乔媛媛则换上了一声翠绿色的裙衣,梳着简简单单的发髻,由绿色绸带绑着,瞧着粉嫩如春日青草一般娇俏可爱。除去二人和走进的淮安等人,这院中竟有数十人,其中八个是小太监,两个嬷嬷。淮安若有所思的瞥了眼乔媛媛,颇为意外。乔媛媛见淮安看了自己一眼,顿时眼前一亮,以为他这是看到了自己的美丽,当即忍不住露出笑意,正欲上前参拜。然而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少年身后,目光如炬,似刀剑出鞘直射而来,生生骇得乔媛媛脸色煞白。聂无垠的相貌太有辨识度了。那是曾经自己使用了丹药和符咒都没有成功攻略的男人——乔媛媛脸色微微一白,艰难的低下头,心头暗恨。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帝后宫之事,摄政王居然也会来凑热闹!与乔媛媛不同的反应则是前皇后。前皇后本名乃林秀娟,在入宫之前本是聂无垠的前未婚妻,因对聂无垠情根深种,故而在聂无垠要求她嫁入宫中为他谋取利益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她的模样算不上特别漂亮,但却有着一股子的柔弱和书卷之气,让人瞧着特别舒适。可惜当年前皇后一嫁入宫中便得皇帝厌恶,除去新婚之夜睡在她屋中,其他时候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哪怕到了现在,她依旧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她是真的爱极了青年。当她抱着为他谋取帝位的想法,不如这后宫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被这后宫的勾心斗角吞噬——曾经的小白花早已变成了深不可测的食人花。她的手上沾染了血液。她的心被染成了黑色。她除了聂无垠的一句承诺,一句娶她的承诺,将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怕是她打入了冷宫,她依旧死死的抱着凤印不愿放手,一边悄无声息的在暗地里布下天罗地网,一边悄悄地给聂无垠送信。但是突然有一天。聂无垠说:本王投诚了。林皇后顿时疯了一样的砸了屋内所有的瓷器,气得她生生染上了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