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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胡老夫人天生恬淡,与世无争,所以看上去珠圆玉润,面目慈祥。
不知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一向心静如水的胡老夫人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夫人一夜未曾睡得安稳。
一大清早,胡飘红百般劝说也没有用,她只好请来了赵玉茹。
胡飘红和姐姐年龄相差无计,当年暗恋关山月未果,便一直未曾出嫁。
她和胡凤楼一样,喜穿白色,但她是身着汉装,她穿的很朴素,但朴素的服饰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绝代风华,反而更衬托得她孤傲,高洁!
她端庄,稳重,清丽如仙,如一株吐蕊寒梅,傲立于冰天雪地之中,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
那一头青丝,梳得没一根跳乱,娇靥上,娥眉淡扫,脂粉不施,但妩媚明艳,自然的美酥人!
她有点瘦,但瘦不露骨,不过她玉骨冷肌,瘦得清奇,美得也清奇!
端庄秀丽的赵玉茹一身黑衣,不徐不急地跟着胡飘红走进老夫人清静的小院,赵玉茹已经年近四十,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
她比不上胡凤楼、胡飘红国色天香,却端庄秀丽,沉稳干练。
成熟妇人的风韵更令她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采。
她正要给干娘请安,看到胡老夫人面色苍白,凤目含幽。不由大吃一惊:
“娘,您老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胡老夫人有些尴尬地勉强一笑:“茹儿,为娘没事。看来是娘老了。飘红,快给玉茹倒茶。”说着,扶着赵玉茹一起坐在炕上。
“娘昨夜心惊肉跳,总感觉有些不对,飘红、你和嫣儿都在我身边,为娘记挂的就只有凤楼了。该不是凤楼有事吧?”
赵玉茹一听,心中释然了。
她听说凤楼同玉贝勒去了藏边,以胡凤楼此时功力之高,已是宇内有数的高手之一;就是玉贝勒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江湖也难逢对手。
夫妻联手几近天下无敌,万不会有什么意外;况且玉贝勒身边还有侯府的四大铁卫跟着,那会有事。
于是她坦然一笑:“娘,谁说娘老了。您要是老了,这京城岂不都是老太太了。您这是想女儿想的,凤楼侯府夫人,身边有圣眷正隆的威侯玉翎,还有侯府的四大铁卫。她怎会有事!”
经赵玉茹这么一说,胡老夫人放心了。
脸上愁容尽去,爱怜地抚着赵玉茹香肩:“瞧你说的。我已经五十五了,怎么不老。飘红也是这么劝我,可我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说着看着小女儿慈祥地笑了,显然已不再为女儿担心。
“娘,您自己照照镜子,说您四十都是往老了说的。就是四十的女人,也未必有您这般精神呢。”赵玉茹也不全是曲意讨老夫人开心,老夫人也确如她所言。
“玉茹,你一说,娘就放心了,可是我说她老人家就是不听。”站在一旁的胡飘红瞥了瞥红润的樱唇,做着鬼脸说道:“看来娘好偏心……”胡母伸手在小女儿身上轻轻打了一下,假意嗔道:“你这小蹄子吃什么干醋,我对你们姐妹都一样,何曾偏心过?”说完爱怜地拉起飘红的玉手。
母女三人正在屋内谈笑,屋外传来嫣儿的叫声:“哎,你们是谁,怎么不打招呼就到处乱闯!给我……啊,住手,你……嗯!”显然嫣儿吃了亏。
屋内胡老夫人、胡飘红和赵玉茹吃了一惊。
什么人敢到这里撒野!
这虽不是豪门大户,但是她们和神力威侯府的关系,京城谁人不知。
赵玉茹起身对胡老夫人说道:“娘,您坐着。飘红,守着娘,我去看看。”说完,身形一闪,便出了房门。
胡老夫人心中暗惊:看来还是出事了!
赵玉茹来到屋外,女儿韩嫣儿长得颇像小姑韩如兰,身体刚健婀娜,一张红扑扑的俏脸,胭脂不施,蛾眉不扫,却依旧亮丽动人。
现在刚健婀娜,艳若桃李,一袭劲装的嫣儿已经被人制住,被迫跪在地上。
那双尖尖的眉梢儿,还挑着一脸任性刁蛮;两个黑衣人按住竖柳眉,瞪杏眼的嫣儿,一人扭住嫣儿的一条粉臂,用力向上撅着,用脚踏住嫣儿的膝弯。
看见母亲出来,樱口张了张,却没有叫出声来,显是给点了哑穴。
赵玉茹正要扑上,蓦然看到一个脸色阴沉的独臂男子,带着几个黑衣人,站在一边。
“纪纲,纪大人?!”赵玉茹稳住了身形,心中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