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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敢动,小声在她耳边说:“有流动哨过来了,别动!”
她很听话,一动不动。
好热。
娇躯似火,这丫头明显动了春心,我深度怀疑是那瓶水的威力,可这也太不是时候了!
那两个人走到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巷子口,站在那儿点了根烟,又往西走了。
海娜仰起俏脸看着我,伸手擦了下我脸上的汗。
“艾国,我觉得你是你们国家最英俊的男人!”她柔声说。
惭愧,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错觉。
她食指点着我左侧脸蛋,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这两个酒窝最迷人……”
我尴尬极了,脚指头直抠地,避免继续尴尬,扭头往外看。
那两个流动哨确实走远了,不过很快就会回来。
回过头,就见她仰着白净的脸,两腮绯红,闭着眼睛,有些结巴道:“你、你不应该吻我吗?”
“快拉屁倒吧!”我快愁死了,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爬。
两个人和那些巡夜的一样,端着枪并排往南走。
海娜恨恨道:“以后不许你说那三个字,我讨厌“拉皮倒”!”
我笑了起来,“小丫头,休想占我便宜!”
她轻轻啐了一口。
两个人很快走进了小巷,贴着墙,行走在阴影里,穿过两条巷子,这才加快脚步往西走。
一路有惊无险!
那栋小楼在这片土砖房的中心地带,月色朦胧,远远就能看到它土黄色的墙体。
还有二十米,就能到那栋楼的后身。
两个人贴着南侧土墙,在阴影里一动不动。
本以为海娜会继续走,那样就得制止她,因为我判断这里一定有暗哨!
毕竟阿卜杜拉住在这里,不可能只有表面的守卫和流动哨。
不料她的经验并不比我差,从战壕出来以后,每次躲避流动哨,并不需要我说什么,一切表现都挑不出毛病来。
想想也不奇怪,自己是学的,而且经验并不算丰富。
可她从小就生活在兵荒马乱中,在战火中长大,这些都是保命的手段。
我弯下了腰,捡起一粒小石头。
嗖——
啪!
石头打在了斜对面墙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