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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项自然明白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他是个优秀的猎手,懂得潜伏到最精准的时机,一击毙命的道理。
于是女孩子磨磨蹭蹭起来,他就那样乐见其成,看着女孩稚嫩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擦,惹火,生疏又青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那地方又开始有了势头,逐渐变得硬了起来——
而女孩子的手攀上他的胸膛,好奇的戳了戳——“好硬,阿项先生的身子和我的不一样,我这里,软软的。”
阿项心里乐不可支,见女孩子拿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随后是腰线,一路往下,小腹、而后是双腿之间那片甜蜜的地方。
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阿安。
阿安心里着急坏了,不是这样的呀——舞团里的姐姐们说过,若是这样,男人们一定会像急色鬼一样扑上来的——可是为什么阿项先生却依然无动于衷呢?
她干脆扬起头,用嘴唇亲上阿项的嘴唇——可是忽然一个刹那,她却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人猛地扑倒。阿安难以自已的叫了一声——随后却是欢愉的笑声,在静谧的雪夜,回荡在房间之中。
是甜美的吻。
她已经不疼了,却依然有些艰难的接纳那个男人的粗壮。
那玩意儿搅动着她细小的身子,她念着不要了不要了,可是男人却把她翻来覆去的操弄着。
她与阿项面对面坐着,她好似长在他身上的小肉,身体下面的小嘴狠狠咬合着他的肉棒,严丝合缝,不肯分开。
男人腰力惊人,就那样从下顶着她,她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振动刺激得兵荒马乱,双手只能扶着阿项的肩,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
“要被弄坏了……”阿安呢喃,呓语,口中语无伦次,“要被先生弄坏了……”
于是阿项就停了身子,低头咬住她柔嫩的乳房,将那本已经伤痕累累的圆球上再度落下浓紫的斑痕,而乳头肿胀着,被吸吮得充了血。
男人精力十足,血气方刚,即便这一晚他经历太多次性事,然而只和法雅射了一次精,他那二十年的累积根本不够宣泄,他抱着阿安的小小身子,让她转过身子,跪在床上从后面继续操弄她。
噼噼啪啪的,阿安几乎要扛不住了,而方才还因为害羞而无法喊出来的呻吟,此刻已经畅通无阻了。她终于明白了法雅姐姐那些甜美的嘶吼,那被撞到快要坏了的门——原来男人是这样孔武有力,她的阿项先生……竟然是这样的……
她情不自禁往床上趴去,可是腰却被男人紧紧箍着,一次又一次接受着那一根肉棒的拷问。
每每撞击一次,就有声音从阿安的喉咙里滚落出来,她哭着念叨,“不要了……阿项先生……太厉害了……好爽……快被操死了……”
连同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那些最凶狠与色情的言语都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遭遇。
男人却依然不够似的,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她被人从身后再度抱了起来,靠坐在阿项的胸膛上——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并不算茂盛的阴毛上全是他们做爱溅出的淫液,而那粗长的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上面水光锃亮的,还挂着一丝血污——
那景象太过羞耻与震撼,阿安心神涣散,只觉得身体里那一股子难以控制的酥麻已经攀升到顶点,她咿呀呀呀的叫着,手脚忙乱往阿项身外逃着——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要出丑了,下体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射着液体,好像是小便一样。
她哭了,她在阿项先生面前出丑了。
可是阿项却不以为然似的,下床揪住她的腰,把她拦在床前的地毯上。
那地毯并不干净,上面甚至还有无法辨别的脏污。
阿安手脚并用的爬在地上,一个趔趄,栽倒了,被人翻过身来,压在身上。
她小声哭着说“阿项先生,我好像尿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可是吻却落下来了,亲着她的嘴唇,连同她那些落下的眼泪一起吻在嘴里,于是他们再度滚在一起。
阿项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低哑的嘶吼埋在阿安的肩窝里。
他忽然抽出身体,随后一股热潮射在阿安的小腹上,而后对方终于喘着粗气靠在阿安的身上。
“那是什么……阿项先生?”
阿安怯生生的问,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肚子上的白浊。
阿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是……大概是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阿安眨眨眼看向阿项,“那……我能给你生孩子吗?”
意外的,阿项低头看着阿安,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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