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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真的心好痛啊!
一时间,李隆基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李隆基疲惫的对身旁的高力士说道。
方重勇前世的桥梁,也多半有这样的功能,方便拆除。
李隆基猛的一拍桌案,站起身怒斥道。
“微臣,愿意放弃一切职务,解甲归田,只求圣人饶过张巡等人的性命。请圣人成全。”
“回圣人,确实有消息……”
李隆基不会将她埋在灵州,他要带杨玉环回长安,将她埋在长安。
看着躺在灵柩里的杨玉环,依然是那么美丽,好像睡着了一样安详。从某个角度看,她从这一段乱伦的虐恋之中解脱了,不用再去想自己应该是寿王妃而不应该是帝王的禁脔。
此番打了胜仗的幽州边军,全军上下不但没有任何赏赐,而且军中大将基本上都被贬职调用。除了个别人跟随方有德去了岭南节度府当边将外,其他的都倒了大霉。
“都走,让朕静一静。”
李隆基对着高力士怒吼道!
这下众人都听明白了!
张齐丘、方有德等人皆鱼贯而出,府衙大堂内的随从与亲兵等也悄然而退,就剩下李隆基一人枯坐在地上。
李隆基回到长安后,就立刻将其贬职,调到河东为刺史,并且一直不得升迁,在河东的几个下州之间轮换。
朔方节度府的大堂内,李隆基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幽州节度使方有德,朔方节度使张齐丘及灵州刺史等人,全都一言不发,低着头看地,谁也不愿意触霉头。
仵作并不是官职,它只是民间负责丧葬,经常跟尸体打交道的那些人的统称。这些人偶尔在官府需要时协助验伤、勘验尸体,这一行被称为“仵作行”。
“臣有罪,请陛下惩处。人死不能复生,恕微臣无能为力,请圣人节哀。”
……
形如孤家寡人!
李隆基对着大声嘶吼,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般。
方有德跪下恳求道。
张齐丘叉手行礼说道,人情世故老练的他很明白,方有德只是开了个头而已,自己暂代幽州节度使,不过是李隆基担心边镇军务无人打理而已。
一行人来到府衙大堂,李隆基坐在主座上,环顾众人,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帝王的威严。
李隆基扶住棺木大哭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这对她而言,或许只是摆脱了一场欲望与恶念交织的虚幻梦境罢了。她也不必再去承担青史的骂名,不必去忍受来自各方面的诅咒与非议。
高力士上前低声问道:“圣人,要不要见太真最后一面呢……”
李隆基沉声问道。
“环环,你别走啊环环!你走了朕要怎么办啊!”
方有德摘下头盔,放在地上,伏跪着不起身。
李隆基长叹了一声,轻轻拍了拍高力士的手,摇了摇头说道:“朕明白,你不必多说了,去办事吧。”
他已经从极度的悲伤中缓过劲来了,现在心中所充实的,不再是伤感,而是愤怒!
堂堂帝王,居然连自己最宠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杨玉环身死是小,他这个帝王被人打脸才是大!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呵呵,这些人就等着他的怒火吧!
……
猜测中的截杀,仇杀,阴谋暗杀,或许全都不存在,很可能环环他们就是桥断的时候正好在上面,落水而死的。
高力士不动声色的建议道。
如果杨玉环回不来了,那么这些人陪葬是必然的。
此刻灵堂内只有他一个人,就连高力士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