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到了吗,你们人族总是带来破坏,所到之处,皆是生灵涂炭。”
中年文士摇头叹息着,言语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如果是之前还算是有所收敛的话,那么现在就差赤裸裸地说‘我讨厌人族’了。
可即使它再怎么讨厌人族又怎样?它的处境决定了它只能依附于人族,除非它愿意永远沉睡着。
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说过,宝物之灵就代表了天赐宝物?
天赐宝物是天赐宝物,宝物之灵是宝物之灵,前者才是本体,后者不过是某种后天诞生出的意识,如果将天赐宝物看做是一台级计算机,那么宝物之灵不过是一段错误的程序罢了。
程序错误,那自然删除就可以了,直到蕴养出一段合心意的程序。
至于这宝物之灵目前的作为,他只觉得可笑。
对方竟然妄图影响他的认知,当然还是那句话,它只所以敢如此有恃无恐,完全是因为它觉得自己的实力更强,让它立于不败之地。
很多话根本多不用说出来,双方只是互相对视一下,就能大致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们人族的思维总是很难动摇,但我终究会改变你们。”
许晟注意到对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这让他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
看着对方隐隐开始变得虚幻的身影,一直挂在他脸上的嘲讽笑容忽然收敛起来,他冷漠地说了一句,“我让你走了吗?”
宝物之灵一愣,随后像是听到了某种好笑的话一般,戏谑地看着许晟,“我已经知道你是人族第一天才,但这又如何?你终究只是一个弱小者。”
它之所以愿意出来,完全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族的身份,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它根本连交谈的意思都不会有。
存在的时间实在太久,它早已经看穿了人族这个族群,它们就是霍乱的代言词,如果这个族群能够消失,那么寰宇便能大同。
它一直认为自己是和平主义者,一切扰乱和平的因素都应该被抹除。
也就是许晟不知道它的所想,不然肯定要嘲笑它这只井底之蛙,因为从没有出过天赐秘境,所以它根本不知晓人族的强大,以为人族即使再强也不过是比自己稍强一筹。
甚至在它的眼中,外面的更大的世界也就是那样,如果自己能够出去,决定能够迅将自己的理念贯彻出去。
“是吗?”
许晟冷漠地笑起来,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如此不知死活的存在,他似乎还真没遇到过,越是强大者,越是知道人族的强大,也只有这宝物之灵才敢如此。
一张镇纸缓缓从他身上漂浮出来,甫一出现,就吸引了面前宝物之灵的注意力。
“这这是什么?”
宝物之灵的脸上露出惊惧。
它匮乏的认知让它从未感应过类似的存在,更为关键的是,它压根不知道面前的人族身上有这样一件物品!
“可悲。”
许晟无悲无喜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可怜虫,它没有见过寰宇的广阔,只会用它那狭隘的目光看待整个世界。
镇纸二向他一直刻可以使用,它的等级也比这些天赐宝物更强,之所以一直没用,完全是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的,即使它用镇纸二向强行镇压天赐宝物将其获得,最终也只会被其他参与考核的人举报,最后要交出天赐宝物不说,本身还将遭受严厉的惩罚。
当然,镇纸二向的运用也不只是这么简单,随着他实力的提升,也能做到稍微精细一点的控制,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面前的这个宝物之灵镇压碾碎。
让天赐宝物处于跟本源塔一样的懵懂状态,这样它还会按照基本的规则进行考核,但是又不会用那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来改变他们的思维。
他之前一直感觉到某种若有如无的奇怪感觉,现在回想一下,按照自己正常的性格也不会让他做出直接追杀郑光明的举动,更不用说后面准备猎杀其他人了。
是这宝物之灵的刻意影响,想要让人族之间互相残杀,这种影响极为细微,所有人都会认为是自己正常的心理变化,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
“不!”
中年文士脸上满是恐惧,随着镇纸二向的逐渐靠近,它整个人都在挣扎。
可所有都是徒劳无功,随着一声惨叫,它一切的存在痕迹彻底消失!
本来想写一个三四章的小剧情,关于某些哲理的探讨,最后嫌麻烦,还是横推吧。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