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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校尉还真有这个底气说这话。
校郎司有五六个高层,高层以下,便是校尉。整个校郎司一共有八卫人马,每一卫人马的首脑就是校尉,一个校尉掌管一千五百人马,相当于三个营的规模。
为什么施校尉许诺棠立一个营的编制,棠立他们能信以为真?
就是因为施校尉一个卫下面有三个营。如果校郎司扩编,增设一个营,那也合情合理,以施校尉的能量,是可以办到的。
铜椰学士轻叹一声,仿佛想起了什么沉重的往事。
听铜椰学士提起往事,施校尉微微有些惊讶。这话题,铜椰学士一向是比较抗拒,从来都是避而不谈的。
怎么今晚却多愁善感起来,主动提起往事了?
施校尉不知道铜椰学士有什么深意,只得随口附和道:
铜椰学士对这个马屁,却是不怎么感冒。
施校尉心头有些惶恐。
这家伙忽然来这么一出煽情戏,到底葫芦里买什么药?
虽说是多少年的老兄弟了,可铜椰学士自从当上了学士,成为学宫高层后,原来的老兄弟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
也就是他施某人混得还行,还有利用价值,勉强还能搭上这一条线。换做别人,连铜椰学士家的门往哪开都不知道,更别说叙什么兄弟旧情了。
谁都有资格说生分了,就你铜椰没有资格啊。
可这些话,施校尉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可就得罪人了。
见施校尉一脸便秘,想附和又找不到适合的话语,铜椰学士幽幽道:
施校尉陪笑道:
这当然不是施校尉的心里话,但他必须站在铜椰学士的立场上,拼命地为他圆场。
铜椰学士苦涩一笑:
施校尉有些尴尬:
在铜椰学士的注视之下,施校尉只觉得自己的辩解好像很是苍白无力。
施校尉还是解释道:
铜椰学士点点头:
施校尉连连点头。唱高调谁不会呢?真要不因私废公,泰坦学宫这些学士怎会一个个私底下联系人马,搜刮地表俘虏。
说白了,不还是私心吗?利用学宫的内部信息提前赚钱吗?只是学宫那几位大学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么,你到底想说啥?
施校尉太了解铜椰学士了。他一向最忌讳就是提前过去那段岁月。身居高位,大概都不希望别人揪他的过去,哪怕不是什么黑历史,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谈资,除非是非常励志,有助于人设建立的话题。
可铜椰学士的过去,即便算不上黑历史,但也绝对谈不上什么美谈。
毕竟很多老兄弟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困难,已经不在人世。一定程度上,铜椰学士其实是有能力帮忙的,但他一向视而不见。即便不是主观上的见死不救,却也绝对算得上是淡漠对待,没有主动伸手。
因此,施校尉一向都很知趣,跟铜椰学士之间,除了公务之外,像这样的私人业务,他也把尺度拿捏得非常好,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绝不把过去的交情挂在嘴边。
因为他知道,叙旧在铜椰学士这里非但不能得到额外的帮助,甚至可能起到反作用。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