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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眼在黑雾最浓的位置!"
"守拙前辈,麻烦您用春秋气定住旋转!"陆昭转向陈守拙,"天师,您用浩然气压阵脚!
林羽,小白,你们跟我主攻力眼!"
陈守拙的瞳孔突然泛起墨色,那是儒门春秋气发动的征兆。
他抬手虚点,空中浮现出一卷泛着青铜锈色的竹简,竹简展开的瞬间,旋转的黑潮竟慢了半拍。
张天师的天师印发出龙吟,他咬破指尖在印上画了道血符,往地上一按:"万法归正!"
黑潮的旋转被强行掰正了些。
林羽的桃木剑蘸了黑狗血,白灵的狐尾尖凝出一团幽蓝的狐火,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朝着力眼冲去。
可就在他们离力眼还有三步远时,洞穴深处突然涌出更浓的黑雾。
那黑雾不像之前的怨力,带着黏腻的腐臭味,触之如浸冰水。
林羽的桃木剑刺进去,只听"嗤"的一声,剑尖竟被腐蚀出个缺口;白灵的狐火刚碰到黑雾,就像被泼了冷水般"滋啦"熄灭。
"这是什么鬼东西?"林羽后退两步,盯着不断冒青烟的剑尖,"比之前的邪祟厉害十倍!"
白灵的狐耳耷拉下来,她伸手摸了摸黑雾,指尖立刻泛起红疹:"像是...像是被太初之魇炼化过的尸气。
昭哥,我们的攻击根本穿不过去!"
陆昭的心跳快得要冲出喉咙。
他望着那团裹着力眼的黑雾,推演系统疯狂闪烁着"危险"二字。
洞穴外的血色残月已经升到了正中央,子时三刻的阴气顺着窟窿灌进来,与太初之魇的怨气绞成更浓的黑幕。
"真儿,还能再引邪祟吗?"陆昭转头问慕云真。
慕云真摇了摇头,她的道袍已经被冷汗浸透,连唇色都泛着青:"暗河的邪祟全被抽干了...这黑雾里的东西,怕是连邪祟都不如。"
洞穴深处的身影突然举起了手。
它的手腕上,露出一截白骨——那是太初之魇的怨骨。
陆昭的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怨骨共鸣度87%,太初之魇即将完成意识重组!"
"昭哥!"林羽的声音带着颤音,"符纹又开始裂了!"
陆昭抬头,"生"字符文的边缘再次出现裂痕,这次比之前更密、更深。
他望着那团挡在力眼前的黑雾,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慕云真的手还攥在他掌心里,带着体温的汗;白灵的狐尾轻轻扫过他的小腿,是无声的安慰;林羽握着断剑的手在抖,却仍在硬撑;张天师和陈守拙的法术光芒渐弱,像两盏快燃尽的灯。
而那团黑雾,正裹着力眼,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凝出一张人脸——是苏婉的丈夫。
不,不对。
那是苏婉的丈夫的脸,但眼神里没有他熟悉的沉稳,只有太初之魇的疯狂。
"该结束了。"那声音混着两种音调,一种是苏婉丈夫的沙哑,一种是古老的、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嘶哑,"你们的挣扎,不过是给我送燃料罢了。"
陆昭的系统突然跳出最后一行字:"建议宿主立刻撤离,否则存活率低于5%。"
他却把系统提示甩到一边。
他望着慕云真苍白的脸,望着林羽断剑上的血,望着白灵泛红的指尖,突然笑了。
"谁说我们在挣扎?"他轻声说,"我们在给它...挖坟墓。"
但此刻,那团黑雾已经完全包裹住了力眼。
林羽的桃木剑刺不穿,白灵的狐火烧不穿,张天师的浩然气撞上去只激起一圈涟漪。
陆昭望着那团越来越浓的黑雾,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洞穴外,血色残月的清光突然大盛。子时三刻,诡门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