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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栩脑子里很乱,沉吟道:“恐怕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尊佛有陛下宠着,岂能缺银子。
她最近几日都在体恤民情,走街串巷,还去了城外的东山学堂,我就怕……她谈生意幌子,为的只是当一个钉子,定在这里,以蕹州城为起点搅动风云,而真正背后的操盘者是陛下。”
徐锦惠不解,“如今天下难得安定几年,陛下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篡位篡上瘾,还要造自己的反不成?”
范栩急忙捂上了她的嘴,“你小心点说话,小心隔墙有耳,不知家里还住着一尊大神吗。”
徐锦惠点点头,范栩重新坐在椅子上上,长叹一声,“唉!我本以为那个祁管家就是杀童执事的高手,如今看来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昨晚出手之人太强了,强到了深不可测。”
他话音刚落,一个衙役匆匆进了院子,边跑边大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范栩心里咯噔一下,猛然站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又怎么了?”
衙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小张爷,小张爷他……他被人废了,还有大小姐……她……她……。”
范栩猛然一惊,“什么?”
衙役咽下一口唾沫,终于续上了气,“老爷还是自己上街上看看吧。”
蕹州城的大街上人山人海,一辆马车孤零零的自己往前走,车上捆着两个光溜溜的人,一男一女。
女人还好,只是冻着皮肤发青。
男人很惨,嘴里塞着稻草,XX钉在了木头上。
两个人已经神情恍惚,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着污言秽语,看上去是被人喂了药。
男的正是张子良,女的是范方琴。
一个是淮南节度使家的公子,一个是蕹州刺史家的千金小姐。
这可是天大的事儿。
围观百姓叫骂声此起彼伏,人群越聚越多。
“妥妥的报应!”
“一对奸夫淫妇,这是坏事做多了,遭了天谴!”
“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活该断子绝孙!”
粪汤烂菜叶子纷纷向着车上两人飞舞。
范栩和徐锦惠到来时,街上已经人山人海。
衙役在前开道:“让开!都让开!”
范栩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可一见范方琴这幅惨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可是天大的丑闻。
徐锦惠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去给范方琴盖上。
管家搀扶着范栩。
范栩勃然大怒,“天杀的!这到底是谁干的!”
张子良和范方琴被救了下来,经过府医的一番诊断,范方琴倒没什么,只是受了些风寒,外加怀了孕。
张子良可就惨了,鸡飞蛋打,已无再生育的可能。
如今的范府被压抑的气氛笼罩。
范栩站在书房里好一会儿了,一脸阴郁,他不知如何向淮南节度使交代。
徐锦惠从外边走进来,来到范栩身边,安慰,“老爷,刚刚府医看了,方琴……没什么事,只是受些风寒,母子平安。”说完低下了头。
范栩气得浑身发抖,“孽畜,孽畜,范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如今全城的百姓都看到我范栩养了个什么货色,按照大梁的律法,她就该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