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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你下来吧。”
眼看距离缩短到半米,宋暮阮迅速脱下毛绒外套,展开外套,纵身一跃,却只扑到柔软平铺的鹅绒被。
而她要捉住的小白团,早已蹦到床底,只敢探出两只圆乎乎的金眼瞄着她。
萧砚丞走到卧房,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非礼勿视的景象——
少女背对着他,玉体横陈在床尾。
脑后的发丝凌乱,偏头张望他的腮颊呈出糜绯的桃粉色,原本及膝得体的梅红旗袍略微上掀......
他迅速移开视线,一张俊脸沉下,嗓声冷得透刺。
“宋助理,这是在做什么?”
宋暮阮登时把小白团整个推进床底,才下了床。
惊得发软的两只胳膊假装镇定地往下扯了扯旗袍,可两片梅子色唇瓣吐出的嗓音明显中气不足,虚弱含糊。
“萧总,你回来了。”
“我刚才在捉老鼠。”
“……”
萧砚丞长眼淡瞥,看着她朝他走来。
就几步路,原本腮颊桃粉粉的,走到他身前,已然涨成了珠光欲泻的樱桃红。
“这老鼠真是的,昨晚在我房间,今天……”
宋暮阮正说着,身后轻咚咚的闷响如鼓点,密匝匝的,由远及近蹿过来,她迈抬的右脚险些踏在那雪白脊背上。
“啊——”
她细细尖叫着。
身子往前一躲,不可避免地扑进了萧砚丞怀里。
“嘶。想不到宋助理手技如此精湛,竟敢亲手捉硕鼠。”
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寒冽透顶的嗓声,宋暮阮讪讪地扯了扯唇角,却挤不出半分笑容。
她深知作为下属,私藏小猫咪,肯定会被训。
但萧太太……肯定不会!
于是,默念完三遍“我是萧太太”这五字咒语后,强势切换萧太太身份的她,站直身子仰起脑袋,娇从胆边生——
“老公,今天辛苦啦~”
“喜欢我送的茶吗?”
“有没有觉得我其实就是个体贴入微的贤妻呢?”
“......”
萧砚丞撩起眼皮看着说话的少女,今日她这身旗袍不似昨日的保守,一道绲着黑绒线的斜襟从领口镂空拉出,隐约袒露内里的瓷白锁骨。
清晨,那胛蝴蝶锁骨细腻剔透。如今,下方已有一痕新鲜的红点樱斑。
想必正是刚才那只乱跑的白团挠的。
萧砚丞正欲开口说话,一丝淡渺的血腥缓渐从舌尖泛溢,疼感展开之际,唇齿也浸出零星点点的异样酥香。
像极她发丝自携的甜鸢香气。
阖了阖眼,一向寒隽疏淡的面色也绷紧几分。
唇角往下撇的同时,他又艰难地扯开,一道寡寒的质问掸落至地——
“宋贤妻是想在我怀里揪出一只像猫的老鼠,还是想揪出一只像老鼠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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