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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步绮摇秋影,五铢衣上飘烟冷。生世惯空江,当时本是双。拒霜情宛转,芳绪何人见?梦里别东风,羞颜深浅红。
写完了,自己吟了一遍。想起前人咏白莲的诗:“无情有恨何人见?月白风清欲坠时。”正和我此词意境相似,不免微叹了一声!
正要收起,丫环们回道:“史姑奶奶来了。”湘云走进来瞧见词笺,抢过去看,深为赞赏。又道:“宝姐姐这阕小词,虽是自写幽怨,这题目却好,比从前填的《柳絮词》还有意思。咱们何不起个‘芙蓉词社’呢?”宝钗道:“要起社,人要多些才有趣。三妹妹刚回去,琴妹妹来不来也说不定,只邢妹妹准来的,未免太少了!”湘云道:“咱们分头请去,就有不来的,随后补做也可。那秋海棠的诗,我不是随后补做的么?”
宝钗却他不过,只得打发人飞马去请,一面预备果点酒肴。湘云道:“还有社主和监场誊录都没请呢!”宝钗忙又打发婆子们,分往稻香村、栊翠庵去请。
一时李纨、惜春先来了,李纨笑道:“你们真高兴,两个人也要起社么?”湘云笑道:“人少了,你们也得凑上。”惜春道:“那可是白说,我几时填过词呢?”宝钗笑道:“你别听他的,已经打发人都去请了,想必就来的。”
正说着,邢岫烟来到,听说起社填词,也甚高兴。即将各色小调写了,搓成纸丸,大家拈阄。湘云、岫烟先拈得,自去构思。
又过了两顿饭的工夫,探春、宝琴方到,续拈了阄,这才点起香来。探春道:“那回就说要填芙蓉词的,亏得史妹妹提倡,我倒忘了。”湘云道:“若不是蘅芜君那首词,我也几乎混过去了。”说着,便取张砑黄窄笺,将词写出,递与惜春。
宝钗看是《西江月》调,笑道:“你怎么单挑这个调儿呢?看着好像容易,可不容易出色。”再看湘云的词是:
天上碧城何许,人间锦水多情。萧娘镜里斗娉婷,怜取临邛妆影。故苑仙姿销减,空江秋怨分明。昨宵风露梦瑶京,烟外愁鸿啼醒。
探春也抢着来看道:“词是绝妙,只是太凄艳了。那结拍两句,真教人回肠荡气呢!”宝钗道:“平调能填到如此,却也亏他。”
宝琴拈的是《浣溪沙》,想了半天,却矜持不肯下笔。宝钗催道:“香快完了!”也就草草写出,做的是:
一镜盈盈舞彩鸯,江妃含笑倚新妆。佩环消息暗思量!稳称锦云笼翠被,暗催玉露解罗裳。丰容莫道不禁霜。
众人看了道:“到底是小薛,做得如此细腻风光。”湘云道:“下半阕更好,‘翠被’‘罗裳’两句,又流利,又不落套。”探春道:“末句更好呢!妙在的确是芙蓉,别的秋花便合不上。”因又看岫烟的《唐多令》,头两句是:芳佩为谁留,红颜最耐秋。
探春先拍手道:“‘红颜最耐秋’这五个字真有意味。”宝钗道:“这个题目,原要往好里说的。”再看底下,是:仗西风洗尽清愁。一镜千妆争媚妩,遮不住,木兰舟。
众人莫不赞美。湘云道:“好是好,太说尽了,以下怎么转呢?”因又看下半阕,是:冷面也娇柔,韶华任水流。便东君肯嫁还羞。三十六湾春不到,何处去?弄珠游。
宝钗道:“你看他下阕的意思愈转愈深,难得是还见身分。”
湘云道:“这词一气贯注,又有新意,只怕要推他第一了!”
探春只顾看别人做的,见那香只剩一星才慌了!连忙凑到几子上,将自己填的写出。原来拈的是《琴调相思引》,众人围着来看。那词是:
镜里分明第一春,占来秋色也收人。晚妆才试,骄尽绮罗尘。锦渚再逢休怨别,粉烟微瘦肯含颦。桂桡来处,无意斗罗裙。
湘云、宝琴都道:“这首也不在《唐多令》之下,只可惜香早完了。”李纨道:“只要好词,香倒不论的。”
众人正要请李纨评定,只见碧月走来道:“小兰大爷家来了,叫我来请奶奶。”李纨道:“他大远的赶回来,有什么要紧事么?”碧月道:“小兰大爷没有说。看那脸上带着笑,不像有什么急事。”李纨忙即同碧月回去。宝钗道:“大嫂子就回来,我们还等着摆饭呢。”李纨匆匆答应,已走远了。
这里众人仍在评词,有的推岫烟做的意味超隽,有的推探春做的风格高华,也有说宝琴做的情致妩媚,还有说蘅芜君的原作,更见缠绵斐恻,彼此又互相谦逊。
宝琴笑道:“我们赶了来就填词,那芙蓉花什么样儿,还没瞧见呢?”探春道:“我前两天瞧他,刚龇一点嘴。想不到开得这么快,咱们同去赏赏罢。”当下众人便同出院门,一路向花溆走去,见那芙蓉花果然开得比往年都盛。邢岫烟道:“这真该起芙蓉社了。”湘云道:“北边的芙蓉是难得开好的。一沾了霜,那些朵就都瘪了。今年幸亏秋晚,这两天又暖和,所以开得这么好。”宝琴笑道:“我听说这里有芙蓉神,想是他管得好,留着给我们填词的。”大家在水边六角亭子上坐了一会,又回到怡红院。此时席已摆齐,宝钗忙打发人去催李纨,等他来到,方同入席。
探春问兰哥儿因何事回来?李纨说是:这回皇上有旨意,叫各节度荐举人才,那辽东节度使就举他应诏。此番来京是预备召见的。众人听了,都向李纨道喜。探春道:“这节度使固然爱才,兰哥儿也必有一番建白。若不然,他只去了几个月,为什么单举他呢?”宝钗道:“大嫂子,我们替你决定的不错罢?若是到海外去采诗,只怕这些时,还未必回得来呢?”湘云笑道:“大嫂子可真要做老太太了,这该怎么着谢谢我们。”
席间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李纨很不好意思,只说道:“这回还要召见,这小子没经过这些事,知道称旨不称旨呢?”
大家正在说话,已上了两道菜,宝钗让了一回。探春举杯喝着,想起那年替宝玉做生日,春宵轰饮,何等热闹。不免暗添伤感!说道:“咱们自从那回二哥哥做生日之后,还没在这里聚会过。想起那回坐中的人,有好几个都成仙了!”李纨道:“那回行那占花名的令,林妹妹抽着的正是芙蓉。他那样娇嫩,又生得单薄,原是很像的。”宝钗道:“如今设若见着颦儿,未必还像芙蓉,倒像一枝粉芍药呢!”
宝琴听了,甚为诧异,忙问:“如何能见着林姐姐?”宝钗只得将梦到太虚幻境的话,大概告诉与他。湘云一眼瞧见博古子上摆的西洋自行船。指着笑道:“你们瞧那自行船还弯在那里,他们倒成仙去了。这东西只可给哥儿做玩意儿罢。”
宝琴道:“你别高兴,也许林姐姐坐了自行船,来和你算账呢?”说得众人都笑了。宝钗更觉黯然!
探春道:“眼前若有会扶乩的,把他们都请了来,一块儿做做诗,倒也有趣。”湘云道:“邢妹妹就会。”邢岫烟道:“那都是妙师父扶的,我只能当个副手,那里算会呢?”探春道:“扶乩不过那两种符,抓符不是玩的,若抓着神道,就许出乱子。咱们只用请符,请不来也不要紧。”邢岫烟道:“真要扶,还得预备沙盘木筏,今儿也来不及了。”席罢,大家又坐了一会方散。
那贾兰到京之后,便忙着拜客,又要上园子去谒见军机。
此时,皇上因侍奉皇太后,已将郊外御园修复了两处,每年自春至秋,都在园子里办事,只冬令回宫。那些大臣们当然都要随扈。贾兰因有辽东节度使带的公事,必须面回军机,只得赶到园里。那天贾兰回来见了李纨,颇有不豫之色。不知为的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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