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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夜白赶紧道:“谢公子,我师兄一向不爱与人交谈,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
宋溪山常日不喜与人攀谈,这点柳夜白是知道的。可这次宋溪山竟然直直侧过身去,还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谢无眠听完柳夜白的解释,道:“无妨,无妨。”
柳夜白见宋溪山迟迟没有要转回身的意思,明白无论怎么挽回,局势总会不可避免地僵下去,遂道:“谢公子,我与师兄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谢无眠并未挽留,只道:“后会有期。”
柳夜白拉着宋溪山挤出人群,朝着西部的流光镇出发。
路上,宋溪山面上总是笼着一片阴云。换做旁人,一定不敢在此时招惹他的。
但柳夜白不是旁人。
柳夜白道:“师兄,怎么臭着张脸?谁惹你生气了,该不会是我吧?”
宋溪山摇了摇头,并未答话。
柳夜白继续道:“难道是师兄害怕,不想去流光镇捉这个什么夜行大盗了?没关系,后悔了也可以说嘛,我们换一个就是了。”
自打柳夜白遇到宋溪山起,就没见他怕过谁,怕过什么东西。她故意说这话给宋溪山听,目的是为了让他张开口理理自己,仅此而已。
宋溪山果然道:“一个贼有什么好怕的。”
柳夜白故作夸张的‘咦’了一声,道:“原来师兄会说话呀!很好,嘴就是这么用的,继续说下去。”
宋溪山脸上阴云淡了,道:“说什么?”
柳夜白道:“先说说脸色为什么不好。”
也难为柳夜白能从宋溪山这副本就冷漠的脸上,分析出他到底是冷淡,还是心情不好了。
宋溪山伸手摸了下鼻尖,道:“师妹,我没有脸色不好。”
柳夜白撇撇嘴,道:“方才某人脸上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还说没有脸色不好!”
宋溪山自知说不过她,便道:“就算我脸色不好,又怎么样?”
柳夜白笑了笑,道:“师兄觉得哪里不如意了,跟我说说,我帮你开解开解。”
宋溪山沉默半晌,终于道:“方才那个谢公子,你以后若是再遇见他,最好离他远一点。”
柳夜白不明所以,道:“我与他不过说了几句话,师兄何出此言?”
宋溪山道:“记得那盗贼眉上的刺青吗?”
柳夜白点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宋溪山道:“这种眉上刺点的做法,唯独冥都死人城内才有。他居然只看了一眼,就说出了这个刺青的寓意,而且说对了。若不是此人常年混迹在死人城中,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柳夜白想起初遇谢无眠时的情景,道:“他当时是用左手执扇,并未看到中指刺有往生环,可见他并不是死人城中人。”
宋溪山无端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他手上没有刺往生环。这才是奇怪的地方。一个人只要入了冥都,手上必定会刺入往生环。这是冥都给人的烙印,证明此人生是冥都人,死是冥都鬼。可也有一种例外……”
柳夜白道:“什么例外?”
宋溪山道:“例外就是,他入了万金楼。”
万金楼三字一出,柳夜白不禁觉有些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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