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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这,卑职就不知了,”
“那子钰,你就来说道,说道。”
“回刘大人,卑职明白阁老的意思,在下还未说完,吏部之人既然咄咄逼人,必然不会放任今日之事不管,想来在卢阁老府上,早已商量妥当,就是不知他们如何商量的,卑职以为静观其变为好。”
不一会,堂内众人,皆是起身高呼,卢文山早已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忽然放声大笑,
“哈哈,好啊,老夫一生所为,不能说尽是光明正大,可也是堂堂正正为官,人到了这个年纪,没有看不开的,此事凶险,本是为难,可未曾想到,有伱们在,我大武朝廷,何曾惧怕他人,”
说完,叩而拜,在地上久久不起。
京城北城,
“京城今日下午,百姓疯传,宁国府贾珍畜养的方士,府门外施法,扰乱京城,愚弄百姓,更有传言,那个方士乃是得道的仙师。”
沈中新无言以对,文官和武勋都想压过对方,实在是无解,尽力而为吧。
只有沈中新隐隐约约感到不妥,勋贵向来目中无人,他们岂可咽下此事,更别替拖宁国府下水,虽然贾家运道不在,可是姻亲故旧遍布朝野,乃是庞然大物,而且沈中新最为担忧的是洛云侯的态度,虽然侯爷和宁府不合,但是和贾家关系却不是如外人所想的那样,荣国府老太君的外孙女林黛玉可是侯府平妻,就这一层关系,必然不会坐视荣国府不管的。
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堂下众人目光所及,眼里皆有疑惑之色。
也不对,老师会不会有深意,今日在宫中,内阁辅李大人想请辞,唯独陛下,还有卢阁老和老师不同意,好似商量好一样,难道是想,
众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苏杨所言在理,吏部之人要是没了动作反而是显得有些怪异了,只是刘文山没有想明白,吏部之人准备怎么祸水东引,
“其他事?”
“是,老师,学生领命。”
“阁老,今日京中之事,震惊朝野,下官以为阁老是为了稳住朝廷的局势,卢阁老看来也是这個意思,可天下也需要一个交代,既然李辅致仕不成,必然要祸水东引,找一人以做替罪之羊不外如是,只是不知何人才有此运道,承担此事。”
又是一人起身,高声说道,
“老师,学生从未埋怨过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不是老师把学生收入门下,并且在京中谋了职位,哪里有学生的今日,至于此事,乃是学生的责任,宁国府贾珍,畜养方士,引得京城百姓动荡,身为言官怎么不闻不问,像洛云侯所言,天下安危匹夫有责,我等读圣贤书的圣人门下,怎么可以输给武勋,老师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登闻鼓,学生一人独往!”
“是啊,好大的胆子。”
此时,夕阳西斜,京城的天际线渐渐染上了一抹橙红色的晚霞。
马车内,
严从正襟危坐,双目紧闭,似在闭目养神。
“阁老,卑职以为严从所言极是,我等也不是庸碌之辈,此事不能让严从一人独闯,卑职跟随阁老那么多年,虽无建树,可也读的是圣人之学,行的是康庄大道,岂有作壁上观之理,卑职不才,愿意和严从一道,去登闻鼓那助威。”
“阁老,卑职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阁老心系天下苍生,劳心劳力,如今是用人之际,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卑职虽然官小职微,但卑职绝不是吃里扒外之人,今日,愿意和严从一起去登闻鼓那助威。”
坐在一旁的户部员外郎刘文山,咳嗽了一声,
“咳,苏杨,今个不谈恩科,阁老的意思,今日之事,辅请辞,我等应该如何应对。”
“嗯,好,既然事情做了,就要做的轰轰烈烈,畏畏尾,可不是我卢文山的为人,交代下去,让马车放慢度,给其他人一些时间,”
“报,老爷,杨大人派人传话,说是京城的言官陆续到了午门外,另外杨大人的部堂官员派了人,去朝中各官员的府邸传信,如今已有很多官员响应,正在赶来的路上。”
“诸位,你们都关心朝堂之事,是不是忽略了京城里面其他事?”
“老师,可是学生写的有不妥之处?”
想来想去,本就与你无关,把你陷进来,实属不该,所以,严从,为师后悔了,你还是哪里来哪里去吧。”
堂内之人皆惊,卢阁老怎会如此,还未等其他人出声,严从神情激动,满脸涨红,收拢了儒服,跪在堂内,扣了,拜道,
“京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