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老大,那你说说是谁下的套,得罪的人也只有洛云侯府了,那你可知尤夫人怎么出来的,如今宁国府被皇城司近卫围着,再去捞人可捞的出来。”
要不是凤丫头和侯府的人去接了自己出来,后果难料,
老爷贾珍也是糊涂,府上什么都好,何来要招惹是非,那些清倌女子尽在身侧欢愉,修什么道呢,不过他已有三月未碰自己身子,是真的修道了。
王熙凤欲言又止,贾母眼神一暗,此事倒也不怪她,还是自己疏于约束了,要是上一次狠下心来,或许不等敬老爷那边回话,或许就未有此祸事,
“此事不怨你,倒是有些埋怨我了,未曾想珍哥儿竟然那么痴迷此事,还想等着敬老爷那边的信,这样,凤丫头,贾琏何时回来?”
气冲冲的话语从理国公柳彪的嘴里说出,
“哈哈,说得好,文官不憋着坏,哪里能找我等之事,”
至于以后,”
“老太太,如今府上皆是女子在此,更不能抛头露面,毕竟外面如何谁也不知道,
“至于以后,只能看看宫里的意思,咱们贾家的女人们,又能怎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老太太您,”
邢夫人坐在东,看了贾母焦急神色,还有对面二太太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生气,一见到二太太的颜色,一幅和自己无关的样子,心中有了计较,说道,
“老太太,儿媳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穆王爷,走到近前,拱手施礼,
“水兄,诸位老国公,本王可来晚了。”
“何人给你传的信?”
“老太太说的是,我一妇道人家,哪有本事过问,无非是打理一下,府上的下人过日子的用度,许些事,能有什么办法,
修道的事我也劝了,他们父子二人都未听,无奈找了凤丫头说和此事,可是刚安稳了两天,又恢复原样,我一人住在东苑已有半载,无力过问,如之奈何!”
贾母心中哀叹,多事之秋,事情都赶在一块了,但是宁府遭了难,必然要告知贾敬,可是嫡脉男丁不丰,能成事的也只有贾琏和贾珍二人,如今二人都是遭了事,如何是好。
“是他!”
贾母一惊,没想到会是秦可卿之父秦业,一时间心里五味杂全,看着二人坐不住,知道朝会时间紧迫,不再废话,
“你们两个上朝之后,老二在朝会上先不必插言,老大,你要跟着其他老国公一道为宁国府喊冤,此事老身已然知会了镇国公和北静王,必然会周旋的,不过他们既然来势汹汹,定不会罢休,所以见机行事,宁国府的爵位决不可失,不然老身如何下去面对贾家的列祖列宗!”
堂内之人听了大惊,怎么贾琏要上战场,什么时候的事,太突然了,贾母更是有些失神,虽有准备,可是真的听到这個消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陛下,是不是推迟一些时间上朝,”
说完眼睛一红,强硬如王熙凤的女人也流下泪水,一想到贾琏要上战场,心中就是慌乱不已,刀枪无眼,自己还没有一儿半女,以后该如何。
转头看向老太太,哪知道老太太并未出声阻止,心中稍微惊讶,还想再说,反倒是贾母抬起头看向二人,
“老二家的,此事老身心里明镜,虽说我也不不舍宝玉去,可是宁国府遇了难,二房怎可袖手旁观,老大家那边无人,宝玉不去,难道要贾环去吗,此事老身早已写好书信,这样,等明日白天,让宝玉带过去就成,见到敬老爷,就说此事万分急迫,让敬老爷早做打算。”
“儿子知道,”
贾政闻言有些局促不安,自己确实得了信,传信之人竟然是同僚秦老大人,要不然还不知是何事,至于说下套之人是洛云侯,必然是不信的,
北静王水溶看到各位老国公都亲自到了,哪里敢托大,拱手回礼,
“各位老国公不必焦急,此事我等必不会袖手旁观,还有,严从是何人?怎么以前没听过,”
堂内之人脸色悲伤的相互看了看,一屋子女眷,连个顶门立户的男子都没有,王熙凤也没了平日里的精明,心思有些杂念,哪里还想谁去。
王熙凤抽泣了几声,还事无巨细的把贾琏的话复说了一遍,老太太仔细琢磨一下,弘农典尉,那个傻大个胡乐,竟然是他,大梁城节度使吕代元,都是好久未见的老人了,和国公府也是老关系了,到是不怕,
“行了,把眼泪擦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贾琏既然决定了,此事必有隐情,你说的这几人和咱们荣国府也是老关系了,想来不会有事,你放宽心,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通知敬老爷,此事定要告知,你让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