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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堂下的贾珍,铁青着脸,狠狠地看着周围的官员,那吃人的目光甚是骇人。
“嗯,贾将军到是说了是实话,就你这样好色如命,还想修道,本侯问你,你在府上炼制丹药,为何还要逼迫府上的下人奴才,每日穿道士服,日日祭拜,刮风下雨也不停歇,是何缘由?”
贾珍身穿华衣,面白须美,迈着八字步不急不慢的走进来,那种目空一切的气势,别说他人,张瑾瑜也被唬了一下,好家伙,这么横,果然还是那个认识的贾珍,本以为落地凤凰不如鸡,这样看来,鸡就上不了台面了。
随着堂内呼声响起,早有皇城司的人,押着贾珍和贾蓉进了衙门大堂。
张瑾瑜问的问题不偏不倚,这都是严从写的状告贾珍时候附上的折子,这个折子是陛下让人令抄录送于几位主审之人的,张瑾瑜话音问的不偏不倚,让周围的人也摸不着头脑,襄阳侯还拿着抄录的折子看了起来。
冯永文简直不敢相信,贾珍上了衙门竟然还如此猖狂,还敢对侯爷无礼,狠狠质问道。
冯永文脸色难看,一时间无所适从,孟历在身边拿着折子翻了又翻,这是卢阁老私底下给的密信,记录着宁国府历来的罪事,不过大多数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就是打死了几个奴才,也无法置其死罪,
孟历也拿出奏折,呵斥道,
“贾珍,好大的胆子,我等都有抄录的奏折,你有没有罪责不是你我能说的,刚刚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若有半分不实,查证后,我等必然上折子参你一本,罪加一等。”
其余皇城司的近卫,看着大公公都扯着嗓子喊开了,也齐声大喊,
“威武。”
贾珍一字一句的回着话,一旁的书吏拿着毛笔急的记录着,生怕少了一个字。
文官那边可不管那套,常佐拿着惊堂木又砸了桌面,好似也上瘾了,
“啪”的一声响,府衙立刻安静下来,
“威烈将军贾珍,你可有话要说!”
见到襄阳侯也是这样说,贾珍知道躲不过去了,那个奏折想必就是严从状告自己的折子,此人该死,甩了甩衣袖,回道,
其余几位主审,除了襄阳侯和康孟玉二人,都是面有不善的颜色,
合上手中的奏折,听着常大人刚刚问话,朝廷猜忌的事被他言语改动了一番,一经说出,满堂响起吸气的声音,
众多官员惊愕神色尽收眼底,片刻后,议论声响起,
张瑾瑜也没有更改,直接照着折子念起来,大致意思差不多。
张瑾瑜看着过瘾,然后学着记忆中县太爷审案子样子,配合着拿了签筒里的红绿签子扔了出去,颇有威势。
“侯爷说的没错,来人啊,带贾珍和贾蓉上堂。”
“还有一问,既然你在府上修道炼丹,怎么那一天,那个妖道带着人,在宁国府正门外,又是镇压,又是祭拜,还有所谓的收阳气和气运之说,你来说说,那收的可是大武德气运和京城百姓的阳气,以至于天地大动,上天示警,所以才有此劫难,对否!”
张瑾瑜看着手中的折子,这些堂而皇之的问题根本无关紧要,怎么从文官嘴里问的就不一般呢,
贾珍脸色一白,他们怎么知道的,此事做的极为隐蔽,每两年才安排乌进孝利用关外混乱,这才行了走私之事,做了也没几次,如何被外人知晓私通异族,可是死罪啊。
“你又是何人,在哪大呼小叫,本将在自己府上诚心修道,如何叫蓄养妖道,至于说蛊惑奴才供奉妖道,实乃是无稽之谈,至于上天示警,更是笑话,还能是因为那日多吃了一碗饭不成,”
“当然是为了炼丹,修道之人需要入门,肉体凡胎如何入的了道门,只能服用丹药洗练身子,退去红尘肉身,才能入道门,日日祭拜就是如此,保佑仙丹练成就行,奴才就是奴才,让他们祭拜抬举他们了。”
“嗯,”
常大人说完狠狠地又砸了一下惊木堂,“啪的”一声,让身边的人嘴角一动,太响了。
好家伙,贾珍来个一推三四五,直接来一句本将不知就糊弄过去了,让高台上坐着的文官三人脸色难看,
“好一个不知道,既然是镇压煞气,你可有证据。”
“血口本人,本将身为大武勋贵,如何能做下这等苟且之事,孟历,你可是因为儿女之间说亲不成,心怀怨恨,故意诬陷我,
“不愧是八公之的贾家,是见过世面的,常大人,本侯就是欣赏威烈将军如此豪迈的一面,这样,本侯换一个也替各位大人问一下,那个妖道姓氏名谁,伱是从何处找来的,什么时候,找的。”
贾珍一阵嘶吼,更是让众人看的目不转睛,竟然还有此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