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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给给给给。”
一长串厌弃的拟声词,连同一张皱皱的车票被拍进她手里。“算老子倒霉。”
一体两份的联票,接口处盖红章,被检票员一撕两半,并未引起任何怀疑。容晚晴进了站,低着头走过摄像头下方,把盖着另一半章印的票根塞进衣襟,保管好,乘车时要交给乘务员复查。过完安检,她进入候车厅,去水房接了杯温水喝。
人满为患的大厅里飘散着泡面味和小孩的啼哭声。下一班车还有五十分钟到站。她将兜帽拉过头顶,坐在玩手机的青年和几口硕大的蛇皮袋子中间,静静地等车来。
“走吗?”
“走。”
我吹干头发,把吹风机倒插进风筒架里,右手的小拇指仍然发着烫,如同被烙下无形的印迹。是红线还是诅咒,爱或者死,对我而言没有本质区分,正如我跟不跟虞百禁打这个赌,他都注定会赢。
和上一次一样。
关掉浴室的灯和排气扇,我卷走了换下的脏衣服,虞百禁也关上床头的抽屉,轻快地起身,“没落下东西吧?好,去退房。”
怎么会呢,我在心中发问,一定落下了什么。你想要的,想从我这里得到的,只有我能给予你的。你对我就无所求吗?我不相信——
眉心被人弹了一指,将我从执拗的思索和探究中点醒。他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前,手臂越过我,取下挂在门把手上的玻璃杯,将它放回茶水台上。随着房门开启,弧形杯面上荡过一圈玉色的光晕。
“又在想什么?”
我甩了甩头,故作淡定地走在他前面。
“想你啊。”
“那不退房了。”
“想一想都不让?”
“光想不做可不行。”
“强买强卖是吧。”
拉拉扯扯到了一楼前台,虞百禁是万般的不情愿,我只能拘着他的手归还房卡,退回的押金拿去买吃的,打包带上车。
“今天我开车,你休息就行。”我直接坐进驾驶座,跟他说,“昨晚睡够了,可以一直开到天黑。”
“这么拼干吗?”
“路况好的话,说不定晚上就到了。”
我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又或是被三番五次的虚晃一枪消磨了耐心,从而忘却了事物发展的隐形规律。
——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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