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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良为她倒了一杯水,坐在她身边。
“听说你要和夏雨婷结婚了是吧?”
窦文娟鼓着勇气说了出来。
“就为了这事?”
罗子良摸摸鼻子。
“对呀,是真是假?”
窦文娟问。
“这话是谁跟你说的,你们钱部长?”
罗子良不答反问。
“你怎么知道?”
窦文娟很惊奇。
“嗨,她就是一个无恐天下不乱的更年期妇女,你听听也就算了,何必当真?”
罗子良笑笑。
“真是这样吗?那她为什么这么说?”
相对来说,窦文娟是很信任罗子良的。
“她有个外侄在县电视台,喜欢夏雨婷,曾经找我谈过话,让我放手之类的,我不鸟她,所以……你懂的。”
罗子良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们结婚我也不是有意见,只是你得事先告诉我呀……对不对?”
窦文娟支支吾吾地说。
“好了,我这里有一份通告,你帮我看一看,提提意见。”
罗子良急忙转移了话题。
“什么通告?”
窦文娟问。
“关于禁止滥办酒席风整治告知书。当前移风败俗,出现农村酒席大操大办和巧立名目滥办酒席,借机敛财之风盛行,群众吃酒难吃酒穷,造成群众经济负担大,周边环境脏乱差的情况。”
罗子良说。
“这个事情呀,属于群众自己的事情,政府部门出面去管是不是不妥?”
窦文娟看了那份文稿,然后说。
“我也感到头痛,这两年,听家里人说,村寨里确实做得太过份了,谁也不肯吃亏,找个理由就办酒,亲戚朋友自己去不说,还要拉一帮人去撑场面,接应不暇呀。”
罗子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