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尚宽反问。
“羡慕?嫉妒?就凭你?”
徐柏涛哼了一声,“别扯淡了,交待你的问题吧。”
“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问题。”
梁尚宽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们粮食局建的职工宿舍楼,多出来的几套房子你是怎以处理的?”
徐柏涛单刀直入地问。
“这个事呀,当时县里有几个领导说,他们家里的住房很紧张,希望也参加集资,我们局党组讨论以后,就同意了。”
梁尚宽说。
“那他们交钱了吗?”
徐柏涛又问。
“交了。我们局里的账册上有呀,你没有看过吗?”
梁尚宽说。
做事情还真是滴水不漏!徐柏涛问过建筑商老板陈实,但陈实对粮食局的财务状况并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且也拿到了一套房子,但没有直接的证据。如果梁尚宽不开口,那些拿到房子的原县领导就能逍遥法外,无法追究他们的违纪问题。
“龙园酒家那幢楼和院子为什么卖那么低?”
徐柏涛只好问另一个问题。
“没有人要,就低价卖了呗,能拿到一点是一点。”
梁尚宽就像挤牙膏一样,徐柏涛知道的,他就承认,不知道的,就装傻。
“没有人要?那你出公告了吗?进行公开拍卖了吗?”
徐柏涛连翻追问。
“没有,不想那么麻烦。”
梁尚宽无所谓地说。
“梁尚宽,你作为一名党的领导干部,肆意挥霍国家的财产,你他娘的还愚顽不化,不知悔改,你对得起党的培养吗?”
徐柏涛很生气。
“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我不是一名好的党员,好的干部,好的局长,我决定辞职,以谢天下。”
梁尚宽认真地悔罪。
“你……”徐柏涛忽然发现自己无计可施。
这是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家伙,而且想一个人扛事,讲义气,不肯揭举他人。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好好想想。我提醒你,对抗组织的审查,只会罪上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