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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正阳上前拍了拍孙锦程的肩臂。
“那就多谢薛局长了。”
虽然孙锦程不知道这个薛正阳安什么心,但只要能出去,总是好的。
“锦程,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呀?是不是?”
薛正阳无所谓地摇了摇手,不过,他话峰一转,就问,“听说早上的时候,罗市长来看守所见你了,你们很熟吗?”
“罗市长是来过,他是来视察看守所的,然后通过花名册点到我,让我去见他。问我在这里面的伙食好吗?过得习不习惯?还问我有没有想家……”孙锦程说。
“孙锦程!”
薛正阳脸色变得铁青。
“怎么了?薛局长。”
孙锦程惊呀地问。
“你也别和我在这里瞎扯蛋了,我明白告诉你,你要是想和我继续斗下去的话,吃亏的必要是你,你要搞清楚。”
薛正阳冷淡地说。
“我哪敢跟你斗呀?我一个阶下囚,还能怎么的?”
孙锦程发现这个薛正阳怕了,心里有了不少底气。”
“我们开诚布公地谈吧,我把你放出去,咱们冰释前嫌吧?”
薛正阳单刀直入地说。
“你想抓我就抓,想放就放,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怎么相信你?”
孙锦程问。
“哎呀,我把你的案子结了案,还能怎么的?如果我们俩再斗下去,最多也就两败俱伤,你也捞不了什么好处,何必做那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呢?我们还像以前一样,闷声发大财,好不好?”
薛正阳放下姿态说。
当天下午,龙洞堡水果批发市场的老板就被放了出来。
看守所的副所长张朝方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鲁婉婷。鲁婉婷就来到罗子良的办公室,气愤地说:“局长,那孙老板和薛局长沆瀣一气,又狼狈为奸了。”
“那又怎么样?”
罗子良问。
“现在的情况就是,孙老板的老婆是薛局长的情人这件事情,成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了,已经无从下手。”
鲁婉婷说。
“是呀,这件事情还真是个事情。”
罗子良不置可否地说。
“不过,我查到了天宝宾馆老板的资料,马海燕,今年四十岁,人长得还可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这些都不特别,特别的是,在我们来永泰市之前,她的天宝宾馆死了一个服务员。警方给的结论是跳楼自杀。但其家属也是不死不休地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平静了。”
鲁婉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