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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婉婷说。
梁支书想要打劫的是市局特警支队的鲁婉婷,这个可是很严重的事件。相信新桥派出所的负责人明天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绝不敢循私枉法。进行冷处理,还会让相关人员胆颤心惊,极有可能还会对梁支书处重处罚。如果去干涉,虽然效果也一样,但难免会落人话柄,被认为是斤斤计较,假公济私。
罗子良背了鲁婉婷一会后,走到大路上,拦了辆出租车。
上了车,鲁婉婷意犹未尽地说:“干嘛坐车?你又不是没力气,当是锻练身体了。”
罗子良苦笑道:“我怕你没鞋穿,感冒。”
“我身体好着呢,不会感冒的……那现在去哪儿?”
鲁婉婷说着说着脸一红。
“去步行街买鞋。你总不会不想穿鞋了吧?”
罗子良笑道。
……
新桥派出所的警车刚从工地开走,一个警察就给梁支书开了手铐,一脸歉然地说:“梁叔,不好意思,刚才没办法,也要做做样子。”
梁支书不在意地手一挥,问:“刚才那个娘们真的是市局特警支队的一个什么队长?”
“没错!她叫鲁婉婷,刚来的时候只是副支队长,短短时间就成了正支队长了。”
那个警察说。
“这么倒霉呀,妈的,一个特警队的,干嘛要打扮成鸡婆的样子?”
梁支书气愤地说。
“梁叔,您不会被钓鱼执法了吧?”
那个警察提醒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哎呀呀,还是你们有经验,我八成是被她钓鱼了。”
梁支书一拍大腿,有些懊恼。
“那梁叔,你给我们说一下今天晚上的整个过程,我们帮你分析分析。”
那个警察说。
“今天嘛,我去见了个老朋友,吃完晚饭出来的时候,在街边就看到了个打扮很那个的女人,不断在那里搔首弄姿的,我一看,觉得还不错,就问了句,多少钱一次?就这么简单,她一脚就把我踹翻在地,还用皮鞋尖没头没脑地打我……”梁支书回想道。
“然后呢?”
那名警察感有兴趣地问。
“然后过来了一个青年,哦,就是刚才一直坐着戴墨镜的那个,说什么我也有错,就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自己上医院看看,然后就带着那女的走了。”
梁支书说。
“然后你叫人去拦他们,是吗?”
开车的梁宇没好气地问。
“谁知道那娘们是特警队的呀?”
梁支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