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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婉婷嗔怒道。
“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
罗子良摇了摇头。
“你就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吧?”
鲁婉婷紧追不舍。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人有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有贪念,不管是钱财,还是美色。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我现在要是在你面前唱高调,那我就是虚伪小人。”
罗子良直言不讳。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也不枉我为你大哭了一场。”
鲁婉婷轻轻咬着嘴唇说。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赶紧找一个吧。”
罗子良忽然说。
“哟,郝彩云准备结婚,你不依不舍的,而现在又催我嫁人,我和她还真不能相比呀。”
鲁婉婷话里透出了嫉妒。
“你想岔了。郝彩云找白副省长的儿子,我觉得,她是为了仕途出卖了自己,所以我才有些难以接受的。”
罗子良说。
“哦,是这样,也许只是你的猜测呢?”
鲁婉婷惊呀地问。
“郝彩云和那个白勇也早就认识,对这个人很有看法。常常说,这些官二代都没一个好东西!现在却主动投怀送抱,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罗子良说。
“那如果真的这样,那也不奇怪呀。人是会变的。尤其是郝彩云,她和你一起工作,还和你谈过恋爱,如今你成了正厅级别的干部,她心里有落差很正常。”
鲁婉婷说。
“她现在已经是正处级别了,在同龄人当中,已经算是佼佼者,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罗子良苦笑。
“如果我是她,我不跟别人比,跟你比。你比她高了两大级,还是手握实权的一方大佬,而她,只不过是群团部门的负责人,相差那就太大了。所以,为了在你面前体现她的存在,她不得不另辟蹊径。这个心里变化,也合乎逻辑。”
鲁婉婷分析道。
“听你这么一说,她变成这样,还是我害了她?”
罗子良摸了摸鼻子。
“可能吧,我也不完全确定,反正呀,感情这东西,能激励人,也能毁掉人,唉,一言难尽!”
鲁婉婷说。
鲁婉婷知道罗子良心情不佳,就陪着他喝了很多酒。罗子良虽然酒量大,但也不是无底洞,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后还真自己把自己整醉了。
结果,还是鲁婉婷打电话叫他的秘书孟恩龙来送他回家去的。
回到家,窦文娟第一次看到罗子良喝得这么烂醉如泥,有些吃惊,就问孟恩龙,“孟秘书,今天是哪个省领导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