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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作鹏郑重其事地说。
罗子良自从调到审计厅以后,大力整顿,工作人员再也不敢对所审计的单位和企业吃卡拿要了,让那些习惯了吃吃喝喝的官员们很不自在。汤作鹏和陈俊宏都知道田知章和省委副书记张兴阳的关系,现在他们两个借机炒作,希望能通过这事情,把罗子良从审计厅弄走,这样,他们也才能松口气,免得一整天都战战兢兢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两位。”
田知章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看到这个田董事长情绪不佳,汤作鹏和陈俊宏也很知趣,再喝了半个小时以后,就借故告辞走了。
田知章结了账,心情沉重地走出酒店,开车来到闫秀铃家的附近,给她打电话,“闫厅长,我是天化集团公司的田知章呀,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一谈,我就在你住的小区门口。”
“田董事长,如今时间晚了,我想休息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闫秀铃也估计到田知章肯定听到了风声,现在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闫厅长,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要我上来敲你家的门吗?我只占用你半个小时,喝杯咖啡就行。”
田知章说。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闫秀铃不好再推脱,就换件衣服下了楼。
两人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要了两杯咖啡。
还没喝,田知章就直截了当地说,“闫厅长,我听说你明天就带人到我们天化集团去审计,是不是?”
“有这回事。”
既然知道,反正明天也要见面,闫秀铃也没有隐瞒。
“是查我们转让天建公司股份的事情吗?”
田知章又问。
“没错。”
闫秀铃点了点头。
“你们现在有了什么证据?”
田知章越说越直接。
“田董事长,我们还没查呢,怎么会有证据呢?”
闫秀铃苦笑道。
“我始终相信无风不起浪的道理,如果没有人举报,你们手里没有一点线索,那么多单位,你们何必无缘无故地来审计我们呢?”
田知章一针见血地说。
闫秀铃没有理由辩驳,只好低头认真地喝着咖啡。
“闫厅长,你开个价吧。”
田知章出其不意地说道。
“开价?怎么开价?”
闫秀铃抬起头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