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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着迷?你敲诈她还有嫉妒的成份?”
郑祖通揶揄地问。
“她虽然是做那个的,但她接待的人非富即贵,不是我这种打工的人能染指,没有什么可嫉妒的。”
保安队长也有自知之明。
“既然你是明白人,那你知道敲诈该承受什么样的处罚吗?”
郑祖勇问。
“我我不是还没得手么?”
保安队长有些慌了,典型的吃不到羊肉惹了一身骚。
“你这话说的,没得手就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了么?未遂懂不懂?”
郑祖勇冷笑。
“你们真的是警察?”
保安队长惊疑地问。
“当然。”
郑祖勇说。
“哎,这年头,真是什么都乱了,那些有权有势有门路的人,坑害国家无数财钱都没有事情,吃香喝辣,逍遥法外,而我,只不过动了一次歪念头,就要进监狱,真是苍天不公!”
保安队长自卑自怜地说。
“你说的是那个海关程关长,还是环宇公司的杨老板以及田诗宜呀?”
郑祖勇问。
“都是!据我了解,这些人内外勾结,逃掉的关税何止几十个亿?”
保安队长摇头叹息。
“你有证据吗?”
郑祖勇问。
“没有。”
保安队长摇了摇头。
“那你只不过是在猜测,想当然。”
郑祖勇故意激他。
“我可不是想当然,那些搞进出口贸易的大老板经常住在我们大酒店,私下里和田诗宜讨价还价,我都听到几次了。”
保安队长不服气地说。
“你确定不是跟海关的程关长谈,而是跟那个环宇公司的田诗宜谈?”
郑祖勇问。
“我都讲过了,田诗宜在海关能做一半的主,她除了牢牢掌握住程关长以外,还用钱贿赂海关其他的大小官员。可以说,她在海关大楼里走一圈,跟她打招呼的人比跟程关长打招呼的人还多。在里面,她可以横着走,成了名符其实的红。
“堂堂的海关,被这么一个女人染指,简直太不像话了!”
郑祖勇气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