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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激动的蜷曲起来,再不见暴躁。
“我能问问,那个消失的另两个孩子,是能预知未来或者看到过去吗?”殷念问道,“他们的家人呢?”
殷念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抠紧。
祭司那张苍老的不太能看得出神情的脸上,露出无限怜爱,“是的,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就是他们的家人。”
殷念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用力揉搓,深吸一口气。
祭司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
“怎么了?”
“我见过其中一个孩子。”殷念将手放下,露出一张被搓的通红破皮的脸,“他能看到未来,我们叫他先知,他救了我,更改了我的命运,睡睡的命运,还有盘中界千千万万人的未来。”
“他也生活在盘中界。”
“可现在不在了。”
祭司手上的拐杖掉落在地上。
“至于另一个孩子,我很抱歉,我们盘中界只有一个‘先知’。”
祭司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他仿佛被人从云端狠狠摔下来。
还没来得及大喜,就先迎来了大悲。
“我的孩子呢?”老兽难过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却又迫不及待的询问。
“不知道,盘中界被沐家人毁了。”
“除了我们逃出来的这些人,其他人……我不知道。”她长睫抖动,数是不清楚,但盘中界被毁了,没能出来的那些,不过是九死一生罢了。
是活下来的人心中的一丝侥幸,许是活着,或许没死。
老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它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沐家?”
“当初如日中天的沐家,还在?”
它身上的白鳞片忍不住张开,锋锐无比。
“是,如今也依然如日中天。”殷念道。
“凤家呢?”祭司突然道。
“也还在。”殷念握紧手。
“他们的天赋没有淡去?”祭司的手指在凳子上用力的擦过去,捏碎了一角。
殷念冷笑:“是的,没有,因为他们找到了全新的法子,可能就是你们说的邪术。”
“他们将天赋种子,种在别人的身上。”
“到时候了,成熟了,再收割。”
祭司的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
“是他们偷走了我们的孩子?”他声音枯哑,老烛残火般。
“我不能确定。”
“但先知的死,确实是因为他们。”殷念看向老兽,认真道,“如果织梦兽也死了,那也只能是他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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