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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宴寻就躺在了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打湿的衬衣被扒了干净,结实漂亮的上身在酒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只有脖间挂着一根红绳,坠着一只小小的玉观音。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孩子气的小玩意儿,楚停云莫名很肯定宴寻是个处男。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打通了客房服务的电话,让人送来了解酒药和一瓶热牛奶。
“张嘴。”
男人捏住了宴寻的下颚,让他被迫张开嘴巴,然后把药片塞了进去。
楚停云从来没伺候过人,动作相当粗暴。接着,他就直接把玻璃瓶口塞到宴寻嘴里。
不像喂,倒像是灌。
“唔……”
咕嘟咕嘟——
青年被迫吞咽了几口,但还是不出意料地被呛到了。
那张冷淡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洇湿的睫毛颤抖着,溢出的奶液从唇角流下,滑落锁骨,最后在枕头上晕开大片。
这样的画面一帧不落地映在了楚停云的眼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有点重。
“咳咳……”
宴寻呛咳了几声,总算睁眼。
身体本能的防御机制让他瞬间挣脱,然后将罪魁祸首强行锁住,翻身压在了床上。
牛奶瓶打翻了,在床上撒了一片。
刚才着实呛狠了,宴寻现在说话都还有点喘。
“你刚才做什么?!”
“……”
楚停云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一刻同时认可静姝和老头子的观点。
小女孩儿的眼光确实不错,可惜了。
——他们不太配。
于是,宴寻刚和女朋友交往的第一个月,他就被一个陌生男人摁在酒店的床上夺走了初吻。
并且在四年后的今天,对方成功从横插一脚的破坏者变成了他的结婚对象,还大言不惭地对他说:
“宴寻,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
“就是这样。”
诶?
失忆后的宴寻瞬间被这句话控住。
方才被灌酒的恼怒忽地消散,他松了力气,不再以一副压制的姿态锁着楚停云。
可没想到刚一松手,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勾着他的脖子。
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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