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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第3页）

“丑三——必胜必胜必胜！！！”

啦啦队的呼喊一声高过一声。

拦下，接起，二传，再扣，拦下……

怒所先到局点。

木兔找到拦网的空当打出一发斜线。

“我来！”古森一传到位，二传，佐久早进攻，扣的球不重但角度刁钻。

寒山鱼跃垫球，先岛二传，继续托给木兔。

大斜线，被拦住；小斜线，被接起；直线球，被堵死……木兔灵光一闪，来个吊球吧！

他放轻力气，拍向排球。

“砰——”

和木兔预想的不太一样。

球没有像羽毛一样飘过网，而是从拦网者的手臂上弹了回来。

菊田以为还会是和之前一样的强力扣击，于是看到扣击被拦下后他前扑得非常地迅猛，然后……

他感到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好像扑过头了。

“咚。咕噜咕噜……”

球停下了转动。

怒所中学先到二十五分，第三局胜，总共两胜一负。

关东中学校排球选手权大会，落幕。

优胜，怒所中学。

准优胜，丑三中学。

“……”

双方球员互相鞠躬，接着再对啦啦队鞠躬，头下落又上升，满身的汗水晃动着。

等精疲力尽的大家都回了后台，热完身后，木兔如梦初醒：“我刚才那球不对啊。”

千鹿谷荣吉问：“哪里不对啊？”

“怎么是砰砰呢，”木兔激动地比划，“应该是噗噗，还有嘟嘟吧！”

众人冷漠：“……”

饶是同样会用这项语言的千鹿谷荣吉也没能在这一瞬间反应过来，他迟疑地重复：“嘟嘟？”

“是啊，嘟嘟，不对，哆哆！”木兔扬起手臂张开五指一拍，“应该是哆哆，就是这样，怎么会变成砰砰呢？”

“完全不对啊，为什么是砰砰呢——”

木兔使劲吸了吸鼻子，脸颊有热流涌过：“明明就是哆哆啊……太讨厌了，为什么会变成砰砰……”

终于，有人中断了木兔幽怨的嘟囔。

“是线路的缘故吧。”佩戴好口罩的寒山无崎出声。

“线路？”木兔歪了歪头。

寒山递来纸巾：“先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