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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个鬼......李承宗心里想着,上学时,他有个舍友,给另一个舍友借了二百块钱,每次找对方要钱,对方就会说让我缓一下,一缓就缓到了毕业,后来见到他,还问过这个舍友,对方有没有还钱,得到的回应是不仅没还钱,还把他拉黑了。
虽说那是现代,这里是古代,情况不一样,但人心是一样的,二百块钱,都能缓到不给,更别说这五十万贯。
李承宗盯视着张宜,大致把握住了张家的对策,就是一个字,拖,心中立即有了主意,说道:“你刚才说,把钱借了出去,账簿在哪,拿来我看。”
张宜应声道:“臣已经将所有账簿全部带来,就在东宫外面。”
李承宗投给王晊一个眼神,让他去取,同时心中思忖,这张家的人,准备的还挺充分,看来也是觉得拖字决可能在他跟前不起作用,因此还准备了别的对策。
很快,王晊带着二十名东宫卫士,抬着十个半人高的木制大箱,走了进来。
李承宗走了过去,挥了挥手指,让王晊将箱子打开,箱子打开的那一刻,里面放着满满当当的契据,映入眼帘。
契据上面,还放着几本蓝色账簿。
张宜走到他身边,指了指箱子内的契据,说道:“好叫殿下知晓,这些是万年县衙和长安县衙的捉钱令史和百姓签订的契据,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每个百姓,都借了五万钱,这里一共有一万份契据。”
大唐的一贯钱,等于一千文钱,五万钱,便是五十贯。
一万份契据,加起来,便是五十万贯。
李承宗没有应声,而是拿起了账簿,打开看了看,上面记载着从武德二年到今年,张家拿了多少钱给捉钱令史,以及捉钱令史把钱借出去多少,收回利息多少。
数目详细,一目了然。
李承宗很是耐心的一本一本翻看着,直到将所有账簿全部看完,转头望向张宜,说道:
“武德二年初,张家从国库借走了五万贯,同年得息五万贯。”
“武德三年初,张家从国库借走了十万贯,加上武德二年节奏的五万贯,同年得息十五万贯。”
“武德四年初,张家又从国库借走了五万贯,加上往年的钱,共计得息二十万贯。”
李承宗合上账簿,将账簿扔在了箱子内的契据上面,缓缓说道:“后面的我就不说了,我直接说总数,不算今年的,这几年张家靠着从国库借走的钱,在民间放贷,共得息二百万贯。”
他转头看向张宜,说道:“这些年,张家也赚的够多了,现在户部只要张家借走的五十万贯,我想张家不难拿出来。”
张宜断然拒绝道:“殿下,臣刚才已经说过,这笔钱用在了公事上,怎能让我张家自掏腰包?张家借的五十万贯,分文没动,都借给了百姓,契据就在这里。”
“我张家一定还钱,但也是要把钱收上来,然后再还。”
张宜沉声道:“如果殿下急着要,只要殿下给一道令书,臣立即去向百姓催收欠钱。”
令书,即是储君颁发的命令。
李建成挑眉,“嗯?”
李世民“呵”了一声。
李元吉放下糕点,注视着他。
什么意思,打着东宫的牌子,去催收百姓欠款?这跟打着织造局的牌子,去收灾民的田有什么区别......李承宗看着对方,自然不会中了对方的计,心头一动,说道:“那些帮你放贷的捉钱令史,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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